第927章 我死后,老公的账户每月多出十万(3 / 7)

情感轨迹录 家奴 4835 字 1天前

补助,以前觉得零碎,现在一分一毛都存起来。给自己买衣服化妆品的预算压缩到极限,能淘便宜的绝不看贵的。这个过程缓慢得像蚂蚁搬家,屈辱感时时啃噬着我,但看着那个旧信封里渐渐有了厚度,心里那口堵着的气,才仿佛找到了一丝缝隙。

这笔钱,我不能放在家里任何地方。陈建国虽然不至于翻我钱包,但他那种精于计算的眼神,扫过家里每个角落时,都让我不安。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机会来得出乎意料。那个周末,陈建国他们科里组织去邻市学习,要两天。我松了口气,回了趟我妈家。回城时,鬼使神差地,我没直接上回市里的大路,而是拐进了通往李家坳的那条坑洼土路。我不想回那个“家”,又无处可去。李家坳,那个我婚礼后只匆匆来过两次的地方,此刻竟成了我唯一能想到的、可以暂时逃离的场所。

把车停在村口,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午后村庄很安静,偶尔有狗叫,老人坐在墙根下晒太阳,目光浑浊地追着我这个陌生的城里媳妇。我走到村东头,看到了那棵老槐树。它真老啊,树干恐怕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树冠如云,遮天蔽日。树身上有个巨大的疤痕,像是雷击过后的痕迹,形成一个黑黝黝的树洞,洞口被茂密的草丛半掩着。

我走过去,拨开草,树洞很深,里面积着枯叶,散发出泥土和腐烂植物特有的气息。我伸出手,指尖触到洞壁,潮湿,粗糙。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清晰地跳了出来:就是这里。

几天后,我借口看项目,绕路又去了一次李家坳。这次,我带了那个装着“私房钱”的信封,用好几层防水塑料袋裹好,还塞了一小包防潮的石灰干燥剂。趁四周无人,我迅速将那个小包裹塞进树洞最深处,用枯叶和一块随手捡的石头堵好洞口。做完这一切,我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大口喘气,心怦怦直跳,不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是因为一种奇异的、叛逆的快感。陈建国,你锁着你的保险箱,防我像防贼。可我也有了你不知道的秘密,有了一个完全属于我的、小小的“金库”。老槐树沉默地站着,像个缄默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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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每个月,我总会找机会去一两次李家坳。有时是说去周边村镇做人力资源调研,有时是周末借口去郊外散心。每次,我都小心地观察,确认无人注意,才靠近老槐树。我会把新攒下的钱放进去,有时也会拿出一点应急。我把每一次的“存入”和“取出”都记在一个只有我自己能看懂的、藏在手机加密备忘录的小账本上。我看着那个虚拟的数字缓慢增长,像看着一颗被深埋地底的种子,虽然不知道何时能破土,但知道它还在顽强地活着。夜深人静,躺在陈建国均匀的鼾声旁边,我常常在脑子里数,离一个能让我挺直腰杆走出这里的数字,还差多少。这个念头,成了我晦暗生活里唯一的光。

我和陈建国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古怪的“平静”。我不再试图跟他商量任何涉及钱、甚至涉及家庭未来的事。他说什么,我听着,不反驳,不接话,实在需要回应,就“嗯”、“哦”、“知道了”。他大概以为我终于“认命”了,接受了“他的规矩”,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种满意的神色,晚餐时多夹一筷子菜给我,虽然还是会说“这个肉贵,多吃点”。我看着他,心里冰冷一片。他永远不知道,眼前这个温顺的、沉默的妻子,心里正在一点点积攒离开他的力量,而力量的源头,就藏在几十公里外那棵老槐树的肚子里。

我以为我能一直这样,像只工蚁,沉默而坚韧地搬运,直到攒够我的“自由”。直到那个周末。

那天早上,陈建国起床就说科里临时有急事,要去单位加班。他神色如常,甚至比平时出门前多照了两下镜子。我没在意,他加班是常事,真真假假,我也懒得分辨。中午,我突然接到一个客户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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