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武力基石。
可这都是需要足够的基数,一代代、一层层,像这座楼塔一样,垒出来的尖端。
一座大湖里,总能决出几条肥硕的鱼,这并不稀奇。
可这小水洼里,就鱼苗几条,竟也能蓄养出这等存在?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还姓秦!
秦家人,实在是太特殊了,无论他在哪个实力段位,你都不能真的按照这个实力段位的人去看待。
因为同在一个实力段位的对手,不可能在第一时间杀死他,然后大概率,会被秦家人的拳头给砸死。
当下,塔楼外的那个秦家人,正在凝聚气势主动压迫楼内。
谁若想接招,主动顶上去,那按照秦家人的习惯,必然会主动跟上去,进行蓄势。
楼外的风,不断吹在秦叔身上,秦叔的头发飘散。
他不张狂,也不压抑,内和平静。
因为输得起,所以不惧任何挑战,甚至故意不做克制,隐隐呼唤挑战。
圆桌上众人,余光不断交汇。
龙王陶家家主,先行起身,他神情最轻松。
其余家主掌门,也都纷纷站起。
大家伙这次没在楼上等,也不是停在楼梯上,而是下了楼。
门口的中年男人掀开帘子,弯下腰,做了请的手势。
柳玉梅与刘姨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端坐在底楼,正对着大门,如干尸般的明琴韵。
一下子,柳玉梅就清楚了明琴韵的目的,也知道了其他人放任她坐在这儿等着自己的意图。
这老女人,是主动把自个儿推出来,把自己作为代表,来向她柳玉梅,求证对整个江湖的态度。
明琴韵看见柳玉梅,露出了笑容,毫无顾忌地问道:
“见到这样的我,你很开心吧?”
柳玉梅没故作大度,直言道:
“我当年有一阵子不愿意理他,就是觉得他看见了你自荐枕席的样子,觉得他眼睛脏了,让我膈应。
现在看来,还真是我脾气不好,乱使性子,错怪他了。
他才是真的难,也是真的苦,那阵子见我时眼睛都是红通通的,怕是洗了很久很久的眼睛。”
明琴韵:“你果然还是在记恨我,呵呵呵。”
柳玉梅:“我是怪你,你不晓得秦家人对毒对精神印术天然有抗性么?
那可是一群把气门开脑门儿上的糙货。
你说说你,当年下毒下印,也不舍得用点儿好的,你别让他留有清醒。
还是说,你不是不舍得用,而是不愿意?
怕他彻底迷糊了心智,和你躺一张床上时,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明琴韵脸上出现潮红,下半身出现冰霜。
柳玉梅笑了。
其余人,也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说明这位明家家主,当下正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肉身正在借助外力镇压。
许久,明琴韵恢复正常,再次开口道:“真的是好多年,没看见你得意的样子了,想得慌也念得慌吧?”
“倒还好。小时候有长辈宠着,成年后又有家里那位护着,等老了后,还有孩子能靠着,我这辈子,真挺没趣的,就一个躺着的命。”
这时,其他家主掌门开口道:
“才知道,这一代秦柳两家有人在江上。”
“当真是好大的魄力,还是两家共主。”
“天意垂青啊,也是,这江湖没了秦柳,确实乏味许多。”
“这就是拿我们当外人,秦柳两家培养传承者,也不和我们这些世交通个气,再怎么样,念在昔日交情,该搭把手还是要搭一把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