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观阵,并没在那西魏营中啊,我们今天并没有什么交集呀。”
“哈哈哈哈……我不是说秦琼。或者说呀,不只是说秦琼。我是说,你跟你那贾柳楼其他的哥们儿今天相见一天,呃……我看你酒足饭饱,看来非常惬意呀……”
罗成当时,“啪!”一拍条案。罗成可不惯着平衍大法师,“大法师,请你把这话说明白!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认为我罗成跟那瓦岗贼寇有所勾结吗,啊?你是这意思吗?”
“呃,呵,贫僧只是这么一问。”
“哎,休得如此相问!平衍大法师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的话。大战在即,难道说你对我罗成还有所怀疑吗?”
“呵呵呵呵……罗爵爷,不必动怒,有理不在声高嘛,啊?说有所怀疑?你说对了。我这个人从来不藏着掖着,有什么我说什么。罗成啊,我确实对你怀疑。”
“大法师,这话可不要随便说哦。说出的话得要负责呀。”
“呵呵呵呵……现在这营帐之中就咱们几个,外面将士都不得而知。罗公爷,出我的嘴,入你的耳,何必那么激动呢?我说了,我这个人呢,有什么说什么。我为什么怀疑你呢?你心里心知肚明啊。一字长蛇绝命阵是谁帮着瓦岗破的?那程咬银又是谁?打败我那老朋友丁彦平的又是何人?这不用我说了吧。想必丁彦平也在无相寺问过你吧,啊?”
“不错!问过本爵。我是这么回答他的……”
“呃……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甭管你怎么回答丁彦平的,甭管你怎么为自己开脱。但是,丁彦平相信你,我也不相信你呀,我对你还是有所怀疑。现在武王杨芳把你由打涿郡请来,让你镇守这么重要的一座阵门。你要是偷偷地把瓦岗的那些将军们给我放到阵中一两个,那就有可能坏我整座铜旗大阵呐。我身为阵主,不得不防!阿弥陀佛——”
“哼!”罗成冷笑一声,“那平衍大法师,你如此的怀疑罗某,好啊!罗某现在就可以带着我本部人马回归涿郡。实不相瞒呐,现在涿郡也一点不太平啊。我还想回到那里,去帮我父王镇守涿郡呐,哪有工夫管你的铜旗阵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如果如此怀疑,那不如我现在就告辞!”
“呃……不不不不……罗爵爷,别人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则不然呢!对我来说,我是疑人也用,不疑也用。虽然我对你怀疑,但是这座大阵也离不开你。你还得好好地给我在这儿镇守住!”
罗成说:“你既然怀疑我,你就不怕我不给你好好镇守吗?”
“呵呵呵呵……不能,不能呀。爵爷,不要说气话啊。来来来,我给你看一件事物。看完这件事物,你就能够决定你到底帮不帮大隋,帮不帮我镇守这座铜旗阵了。”说着话,平衍大法师伸手往怀中这么一摸,由打怀里头摸出来一个小包袱来。小黄绫子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什么东西。拎着这黄绫子脚,“哎,我说,哪位将军把这东西交给罗爵爷看一看呐?”
罗成给旁边张公瑾一使眼色。
张公瑾赶紧过来由打平衍大法师手里把这个东西给接到手中,然后呈到了罗成帅案之上。
罗成伸手疑惑地把这绫子脚打开,展开了,往里这么一看,啊!罗成当时是大吃了一惊啊。怎么呢?就发现这黄绫子里面兜着一顶束发紫金冠。罗成当时眼珠子就瞪起来了,然后抬起头来盯着平衍大法师,“大法师,这束发紫金冠是谁的?”
“嘿嘿嘿嘿……阿弥陀佛!老衲我不问俗事啊,我哪知道这束发紫金冠是谁的呢?只不过前些时,一群山贼草寇带着这束发紫金冠来到了我的营帐之中,把它献给我了。他们说,有了这束发紫金冠,罗爵爷您就能够老老实实地、安安稳稳地、心无旁骛地、心无杂念地帮着我们守这铜旗大阵。因为这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