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的话,脸色怎么那么不好看呢?赶紧过来,“爵爷!”“爵爷。”那不能喊老兄弟呀,见罗成得以公称呼。
“嗯,”罗成一摆手,看看帐外,“让他们把守好了,不得放任何闲人进来。”
“是。”张公瑾赶紧出来,吩咐好了左右护卫把守好中军宝帐,然后又走进来,“爵爷,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唉!”罗成叹了一口气,说:“有件奇怪的事情,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四哥告诉我说,我父王他来了。但是,咱们没见到我父王。我四哥跟我父王在半道中了别人的蒙汗药,被别人麻翻倒了。我四哥醒了,发现我父王不见了。各位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请两位过来替我分析分析。”
张公瑾、白显道一听,互相望了一眼。没想到啊,还有这事儿啊。但俩人也百思不得其解呀,没有任何线索呀。“除了四哥说的这话之外,其他的我们没有得到任何信息呀。”
“是啊,”罗成说:“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些不简单呢。”
三个人正在这议论呢,突然间有人来报:“平衍大法师到!”
哦?罗成一听平衍大法师来了,哎呦,这平衍大法师不是镇守铜旗台吗?他怎么夤夜跑到我这来了呢?那也不能不见呢。罗成吩咐一声:“请!”
时间不大,外面脚步声音响,有人一挑帘儿,平衍大法师后面跟着苦居士,还跟着一位。罗成一看,这个腻歪呀,不是别人,正是活吊客王伯超。三人迈步走进中军宝帐。
平衍大法师仍然那样,头戴斗笠,面罩轻纱。那苦居士更是如此。唯一露出本来面容的,只有那位活吊客王伯超,还不如不露呢。怎么?深更半夜的进来这么一位,跟一骷髅进帐似的。
罗成赶紧过来,拱手相迎,“不知大法师夤夜到此,未曾远迎,当面恕罪。”
“哈哈哈哈……罗爵爷客气了,是贫僧不请自到,罗爵爷哪里知道啊?”
“来呀,给大法师看座。”
“是!”
有人赶紧搬过一把凳子,让平衍大法师坐下。而苦居士跟王伯超两个人根本就不坐,一左一右往平衍大法师身后一站,就像二鬼把门似的,保护住了平衍大法师。
罗成一转身子,绕到帅案之后,稳稳当当往里一坐,架子端起来了。怎么呢?罗成在谁面前架子都不倒——我给你行个礼,那是你比我年岁大,也尊敬你这个长辈,你也是武王杨芳杨义臣的好朋友,也是这一次铜旗阵的阵主。杨义臣早就给罗成介绍过了。同时呢,罗成还知道这位平衍大法师就是自己义父丁彦平的师兄。所以,从哪方面我都得给你施礼。但,施礼是施礼,这是我的中军宝帐,你进来了,我帅不离位,我得坐在帅案之后跟你讲话呀。所以,罗成把架子端起来了。
平衍大法师透着这轻纱看了看罗成,“呃……罗公爷——”
“平衍大法师,夤夜来此,有何见教啊?”
“哦,罗公爷呀,也没什么见教。只不过今天听说罗公爷身为人质去了那西魏营,不知道罗公爷今天见到西魏瓦岗的你那些诸位兄弟,有何感想呢?”
耶!罗成一听此言,心中“咯噔”一下子。这平衍大法师他怎么知道我跟瓦岗那些人是兄弟呀?他难道知道了贾柳楼四十六友结拜其中有我不成?但,罗成多聪明啊——你诈我,诈不出来!罗成面不更色,假装没听明白。“大法师,您刚才这话什么意思呀?什么叫诸位兄弟呀,啊?难道说您指的秦琼?不错,秦琼当年是我的兄弟,他是我的表哥。但是呢,我们老罗家跟他老秦家现在早已经断绝了关系。我母亲都已然写了一封公开信,昭示天下,她已然断绝与她侄儿的关系。我怎么还会跟那秦叔宝有些瓜葛呢?我们早已经不存在兄弟之情了!再说了,今天秦叔宝跟随武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