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的门本身,白芑却又一次在地表之下意外发现了一具尸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深处地下的环境所致,这具尸体竟然罕有的没有腐烂,反而变成了类似腊肉一般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白芑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这应该是一具老人的尸体。
他生前穿着棕灰色的睡衣和厚实的棉拖鞋。
在他的身旁,还丢弃了一支手电筒和一个已经拧开的药瓶。
这具尸体本身,还保持着一只手捂着心脏,一只手试图摸向药瓶的姿态。
也正因如此,白芑几乎下意识的猜到了他的死因——突发的心脏病。
稍作犹豫,他调转车头,在愈发浓郁的夜色中,跟着地表之下的荷兰猪,把车子开进了水库大坝西侧不远的一个小村镇,并且沿着村镇中间的公路慢吞吞的前进。
与此同时,那只勇敢的荷兰猪也穿过了那扇防爆门和摆满了各种杂物的冲击波缓冲室以及另一扇防爆门。
最终,这只荷兰猪沿着同样摆满了各种杂物的台阶一路上行,并且被一扇锁死的铁门挡住了去路。
与此同时,白芑也缓缓踩下了刹车,他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出入口。
就在公路东侧,他又一次看到了一座在乡村常见的简易仓库。
在这座仓库的南侧,他还看到了一座并不算大,但是修建的格外漂亮的红砖房子。
要进去看看吗?
白芑着实心动了几秒钟的时间,他看的清楚,那栋房子周围已经长满了荒草,倒是那座形同温室大棚的简易仓库门口依旧亮着灯,而在那盏灯之下,还挂着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牌子——亚历山大农机租赁维修技术服务站。
稍作犹豫,他转动方向盘将车子开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踩下刹车,一个酒瓶子便从虚掩的大门里飞了出来,“嘭”的一声砸在了水泥地面上,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