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嘲讽之色,“那你可知,我主人是……大道化身?”

话音落下——

整个苍穹界突然安静了。

天道的意志愣住了。

所有生灵都愣住了。

大道化身?

那是什么?

但很快,天道的意志便反应了过来。

“大道意志?”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荒谬。大道意志乃是诸天万界的终极规则,怎么可能会降临到本座的世界?”

“你在说谎。”

“说谎?”灵儿冷笑一声,“那你可知,为何你的定义之力对我主人无效?”

“为何你的因果之力对我主人无效?”

“为何你的雷霆之力对我主人无效?”

“因为……”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至极,“我主人的位格,远在你之上。”

“你只是一方世界的天道,而我主人……是凌驾于所有天道之上的大道意志。”

“在我主人面前,你连尘埃都不如。”

话音落下——

天道的意志沉默了。

它能够感知到,灵儿说的是真的。

因为它发现,自己的所有攻击,在触碰到剑无尘的瞬间,便会自动消散。

那不是剑无尘出手抵挡,而是……它的攻击根本无法触碰到剑无尘。

仿佛……剑无尘的存在,已经超越了它所能理解的范畴。

“不……不可能……”天道的声音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恐惧,“本座是这方世界的至高规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凌驾于本座之上……”

“不可能?”灵儿冷笑一声,“那你就睁大眼睛看清楚吧。”

话音落下——

剑无尘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天穹之上那双巨大的金色眼眸。

那目光平静如水,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然后——

他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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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隆隆——！！！

整个苍穹界的天空,突然剧烈颤动起来。

不,不仅是苍穹界。

整个宇宙,无数个世界,无数个维度,都在这一刻开始颤动。

所有的天道,都在这一刻感知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

那气息不是威压,不是杀意,而是……纯粹的位格压制。

就像蝼蚁面对巨龙,凡人面对神明,天道面对……大道。

---

虚空深处,一双眼眸缓缓睁开。

那眼眸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纯粹的虚无之色。

那是……大道意志的眼眸。

它没有形态,没有实体,只有一双眼眸,悬浮在虚空之中。

但就是这双眼眸,却让整个宇宙都在颤抖。

因为那双眼眸中,蕴含着终极的规则,终极的逻辑,终极的……意志。

那是凌驾于所有天道之上的……大道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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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界,天穹之上。

天道的意志看到那双眼眸的瞬间,整个意识都僵住了。

它终于明白了。

它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所有攻击都对剑无尘无效。

它终于明白,为什么剑无尘能够改写自己的规则。

因为……他是大道意志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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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道意志,是凌驾于所有天道之上的终极存在。

“不……不……”天道的声音颤抖着,第一次出现了恐惧,“这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