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喝酒去呢,也不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回来,这酒都喝的差不多没多少了。”费鸡师蹲在墙角嘴里说着。
“你说你,就是个读书人,这怎么还被人给下迷药了。”费鸡师看着躺在另一边睡的很熟的独孤瑕叔,撇撇嘴然后道。
这边的雪滢和裴喜君聊了一会儿之后,到了晚上等到薛环回来,几人吃了顿饭,随后就回屋去了。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裴喜君终于高兴的去了州衙,又生气的回来了,而且回来的还加上费鸡师。
他可是知道雪滢回来了,然后就循着味道就跟来了。
“雪滢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老费我这酒就快喝完了。”费鸡师刚进门口,然后就喊道。
“费鸡师,你来了,我还想的这两天就去隔壁找你去呢,没想到你先来了。”雪滢在前厅就听到了声音,然后走出来道。
“昨天你不在隔壁,我就想着你在忙呢。”雪滢道。
“也没啥别的事儿,就是他们几个把我关到大牢里去给人治病去了。”费鸡师挥挥手然后说道。
“去大牢里治病?”雪滢表示疑惑。
“就是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用迷药把人家的脑子里的记忆都搞混了,还胡说八道的说什么自己没看到,但是不知道怎么就记在脑子里的,这不就奇怪了,他们几个就把我骗去给治病去了。”费鸡师坐下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