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末端数十次击中他们的防御阵列，他们飞行了数百万亿公里，绕着定居点完整盘旋一圈，覆盖了其中建筑最密集的区域，与此同时，萧瑟再次为他的灵魂武器充能。

眼睁睁看着定居点外围仅剩的建筑尽数被毁，虽令人惋惜，但随着这些攻击持续袭来，海量的天体能量以及树妖雕文的援助，对他们提升实力至关重要。

萧瑟能感觉到这只名为高御震的恶魔，其在空气中散发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同时它自身也承受着日益浓重的原始气息的压力。他在脑海中反复回想沈青云对它们的初始认知，发现这第一血魔实际上正在释放自身的潜力。

它试图压制他们，但他们的力量也在以同等速度增长。

萧瑟能察觉到它鞭子中浓郁的原始气息变得愈发厚重 —— 若是在他们初次交锋时击中他们，他们俩恐怕会瞬间被蒸发。即便此刻，强化后的鞭子也能一击粉碎超过 1500 万个字形。

换做几秒前，这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但现在他们只需轻轻挥动手腕，就能凝聚出如此多的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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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一亿个红蓝色字形相互交织，在他们周围形成巨大的防御阵列和移动指令。他们两人的体表绽放出耀眼的白色光芒，因为周围大量的高品质以太，甚至并非源自他们自身。

树妖的字形正在不断聚集。

起初速度缓慢，但已然引发连锁反应。当他们飞过废弃塔楼时，越来越多这些被激活的字形开始启动。

萧瑟甚至感觉到巨大的移动阵列，开始在他们飞越的定居点废墟下方闪烁。这座古老文明的地底，有某种事物在呼唤他们，向他们张开了双臂。

第一血魔的面部特征再次变得清晰可见，每当萧瑟的光环偶尔突破它的防御时，它的状态面板弹窗便会在萧瑟脑海中闪现。

萧瑟甚至能看清它的脸庞，其上满是随振动不断攀升的怒火。这只恶魔已然陷入暴怒，即将濒临崩溃边缘。

“好了…… 准备好了吗？” 萧瑟用心灵感应对着沈青云平静的思绪低语。

她点了点头，他们两人立即改变飞行轨迹。

他们没有继续绕着定居点外缘盘旋，而是径直转了 90 度，朝着袭来的鞭子直冲而去。

他们防御阵列的一部分破碎，下方的图层被手动抬起，萧瑟得以再次举起右臂，准备发射 7 枚满载能量的螺栓。

看到这一幕，攻击者下意识地退缩了，萧瑟趁机笑着射出了前两发螺栓。

“第一血魔也会害怕人类的攻击？你之前不是说，弱小种族无法理解我们之间的差距吗？”

尽管内心清楚，他们的振动频率和原始光环，与这第一血魔相比仍存在巨大差距。它所拥有的原始力量，是萧瑟自身力量的数百倍，但他们的字形中，似乎存在某种能够跨越这一力量鸿沟的特殊属性。

就连沈青云的剑与翅膀上闪耀的源树脂，接触到这股光环时也显得异常特殊，不受恶魔意志的影响。

萧瑟射出的黑色尖刺箭亦是如此，撕裂大气层后，精准撞上了来袭紫色鞭子的中心。

当鞭子断裂，黑色腐化卷须的爆炸开始吞噬恶魔精华时，萧瑟听到第一血魔发出一声凶猛的咆哮。

萧瑟和沈青云继续向前飞行，同时射出接下来的两发螺栓。

萧瑟瞄准了恶魔手上鞭子的松弛处，但它并未被击中，反而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释放出残余的所有恶魔精华。

撞击再次产生两团乌云，萧瑟的腐化能量将其剩余的恶魔精华尽数吞噬。与此同时，恶魔举起双手，掌心那面无形如镜的原始光环重力井变得愈发密集。

它记着上一次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