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前路漫漫,只能不断前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时间长河中多少帝国的辉煌都化为了灰尘,他们弱小的帝国还在成长中,经历这次的生死考验,大概就会迅速
就在神魂即将被绝望吞噬时,手腕上雾灵编织的铃铛突然响起清越声响——这铃铛虽在肉身之上,却因羁绊之力与神魂紧密相连。铃声中,亲族的气息扑面而来:母亲平安符的丝线清香、爷爷拐杖的铁锈味、姐姐们木系法术的草木芬芳,与伙伴们的羁绊之力交织成光,亲族的声音清晰传来:
“阿新,娘的金丹是你滋养的,可娘也没偷懒,这些年把你留的功法练到了极致,不是只会躲在你身后的弱女子。”
“陛下,玄牝珠强化的血脉岂会轻易断绝?我山烈的裂天虎魂,还能再啸三千里!”山烈的声音带着虎啸般的雄浑,哪怕在幻境中依旧充满战意。
“王郎,我的九尾天狐虽暂弱,却已教会芊芊‘生机幻术’,咱们胡家的传承,断不了!”胡媚儿的声音柔中带刚,是与王新并肩作战多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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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助我们稳固了木系规则,我们早就不是只能疗伤的辅助,你看,这是我们新悟的‘生机杀阵’。”
“你模仿得了新国的景,却模仿不了我与家人的‘信’!”王新眼神骤厉,混沌太极图突然爆发耀眼的金光,这一次他没有调动攻击力量,而是将神魂沉入记忆深处,提取与亲族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爷爷教他练拳时“宁折不弯”的力道,母亲为他缝衣时“润物无声”的温度,姐姐们传授他木系知识时“生死相依”的耐心。
这些带着温度的记忆化作金蓝交织的光丝,顺着黑雾的轨迹逆流而上,“我离开新国,不是逃避,是为了寻找能真正守护他们的力量;我留下分身,不是敷衍,是相信他们能守住自己的家园。你以为亲情是我的软肋,却不知道,这份牵挂是我道心最硬的铠甲!”
神魂又被一股更宏大的灵力波动拽入现实——不再是心魔的幻境,而是元婴分身十余年记忆中最鲜活的战场图景:北方大陆的苍穹下,仙霞门的七彩霞光如天幕垂落,御兽宗的巨象妖兽踏碎山峦,飞剑门的万千剑影织成银网,正与来自东南西北四大帝国的修仙门派激烈厮杀。
这场席卷五大陆的战乱,始于大靖帝国吞并北漠的第三年。当大靖的靖元宝钞流通到大陆边缘,当青禾灵稻的种子在异域生根,东南“焚天帝国”的炎火门、西南“万蛊王朝”的毒仙谷、东北“冰海联邦”的寒水阁,以及海外“蜃楼帝国”的幻海宗,终于达成同盟,以“驱逐北境蛮夷”为名,联手进攻北方大陆。
而北方大陆的修仙门派,早已在大靖扩张的浪潮中与帝国深度绑定——仙霞门为大靖提供阵法防御,御兽宗与妖兽国王的部族互通有无,飞剑门则常年为大靖训练骑兵,三方形成“宗门供力、帝国养宗”的共生体系。
战场最前线的“断仙岭”已化作修罗场,黑红色的血雾黏在断裂的山岩上,元婴与化神修士的灵光碰撞时迸发的巨响,震得云层都在颤抖。仙霞门的化神长老李玄清悬于半空,周身“七彩霞衣”舒展开来,如天幕垂落的霞光交织成密不透风的“万霞阵”,阵纹流转间,将炎火门长老赤阳子的“焚天炎柱”稳稳接住——那炎柱足有十丈粗,火焰呈妖异的赤金色,落地便能将玄铁熔成铁水,此刻却在霞光中被层层包裹,发出“滋滋”的汽化声响。
李玄清掐诀的手指泛着金光,口中清喝:“霞起东方,镇火归元!”万霞阵突然收缩,霞光如利刃般刺入炎柱核心,赤阳子惨叫一声,喷出一口火红色精血,炎柱瞬间溃散成漫天火星。
下方山峦间,御兽宗宗主赵烈骑着一头翼展达三十丈的“金眼雕”,雕喙啄出的金光能洞穿筑基修士的护体罡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