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从我家孩子身上寻因觅果了,乙讼是你们养出来的。猴拿也是你们养出来的。自己作孽要自己尝,不能因为我家孩子有大气运,就一直可他一个人折腾。折腾完条诚,折腾归元,还要折腾紫晴。如今这一支就剩这一个人了。我们也是会恼的。”
两位太一门地仙对视一眼,化风离去。
祥仁郎君笑着看看紫明,“好孩子。做的不错。至少拎得清利害。上清门事儿很多……想知道……那就好好修行,却也不能急。旁人给你定下千年之约,就是让你着急。基础打牢,路才好走。你已经看清大概了,但有些事情不能说,不能提。这世上是真有现世报的,惹了口业就要报应当下。为了身边人着想,管住自己的想法。尤其是,不能因为你师傅受了委屈,你就要替他委屈。分清他和你!明白吗?”
“您……要去哪儿?”
祥仁郎君呵呵一笑,“你不是问紫寿虾元遗祸都去哪儿了吗?自然是我等为了寰宇澄明,不能叫天命唯一操弄天下。虾元,可不是只埋在海里。”
他指着天外,“那里有!”
又指向地下,“这里也有!龙元试过斗上一场,应龙死绝,苍龙苟延残喘,烛龙只留了旁支血脉。鳞爪凶兽依附各家旁门,我们道门,从来都不是各自为战。有些人,为了大局想走捷径。情有可原。记住,你能知,但不能说!说了,天地间藏不住!”
杨暮客鼻息咻咻,“徒儿明白了。”
“明白就好啊……”
祥仁走入雪原,消失不见。
至秀见三梅地仙离去,恍然醒来。杨暮客背着贾星,眼中茫然不知何处去。她小手一挥,用九景之术变幻洞府。
“师叔里面调息一番,您和正耀师叔论道之后还未歇息……”
杨暮客闷头进屋,他把贾星放在一旁,此时进入了天人感应的状态。在宴席上便支寿占卜,方才在雪地又将卦象铺开来看。
适才支寿十五年,与他的有情道交相呼应。先一步帮他敲开了真人天人感应的那扇门,但只是打开一条缝隙。
占卜是提灯照路。他用十五年寿,照亮了过去的一条路。黑白混沌,茫茫大海,一个孤单的虚影,和一大一小的两仪之象。
虾元那位气运之主,没死!
这话不能说,这话不能提。
大气运,尤其是世间唯一从赤道深渊里逃出来的气运之主。说了,它便能有感应。所有提及相关的大气运之人,都会遭它所用。
杨暮客懂了太一门的谨慎,为何要盯紧了自己和贾小楼。万一,只是说万一他俩入邪,那必然是要以雷霆手段迅速清除。绝对不能给虾元复返的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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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净宗覆灭,也定然与此相关。
天道宗挤出一个地核,再造天地,是为了毁掉虾元回归的可能。太一门大道求一,是为了能造就对抗天命唯一的大气运……
他此刻忽然感觉上清门好渺小。一句寰宇澄清,寰宇澄明。格局比人家确实弗如……
他噗嗤一笑,拍拍贾星的脸颊。
外面至秀将敖琴救醒,也拉进屋里来。
敖琴委屈巴巴地说,“道爷,小龙没能照顾好姑娘。让您担心了。”
杨暮客轻轻叹了口气,“我活该……她也活该。我有大气运,她偏偏要沾染大气运……我好死不死非得成了观星一脉的传人,她好死不死,非得当我的有缘人。你也活该,至秀你更活该!”
至秀切笑着,“师叔想通了就好。兮合真人被您冷语相待,当下不知如何为难呢。”
杨暮客眉毛一立,“怎地?贫道话说错了?当时占卜,此事儿就是因他而起。若没他邀请茶会,哪儿有这么多事情。围着我来转,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