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帑藏司筹算营收和策划来年。唯一个刑部,却只留个断案权利……我这圣人,难不成真要去太守府衙门旁听会审?”
贾小楼拿起墙上挂着的宝剑,轻抚剑鞘后递上去,“生杀大权仍在你手。军权还你,可敢披荆斩棘?”
朱语仙拿起宝剑掂量掂量,噌地一声,寒光一闪。俏丽女子端着剑尖看向太阳……
“有何不敢?你为不世之臣,母上为不世之君……朕便要做,二位大志继承之人!”
贾小楼捏着剑尖帮她放平,“我知你对国中男子逆反,颇有怨言。此乃数千年过往的一时反弹罢了……须知要徐徐而为,不可弹压……”
“姑姑有理!”话音一落,朱寿愈转身让开距离,慢慢抽回宝剑翻个剑花。宝剑入鞘。
夜里新皇携同太上摆驾前往国神观。
杨暮客府中会见小楼姐……
二人见面无言良久。贾小楼好像忘了自己是一个还真大能,默默泡茶,心中仍在思虑国中政事。杨暮客静静等她。
许久过后,那两个接替的蔡鹮的丫鬟进屋奉茶。
贾小楼这才恍然,“有事儿说事儿。我这满心都是今年筹算。新春耕种在即,各地水利工程正要我去一一核查。”
杨暮客嘿嘿一笑,“我证真呢。”
“哦。那是好事儿。”
“对!”杨暮客用力点头。
朱寿愈端起小爱给杨暮客奉上的茶水呡了一口,“茶不错,不是我朱颜国的。想来是中州的玩意?诶。可惜本宫主这一生不曾去过中州……她这大妖精,一心只为了自己金炁大运。这庚辰年,阳金阳土,好时节。纯金落于土,她功法大成,准备修筑洞天咯。”
杨暮客眼睛一斜,看向朱寿愈。这凡人竟然能懂易数?还知修士功法?
贾小楼猛然一窜,过来捏住杨暮客的胳膊。
“小楼姐,你这是作甚?!”
贾小楼面色凝重,使劲儿捏着他手腕,“你入邪了?归元老头子也曾这副德行……好好与我说清楚!”
杨暮客讪讪一笑,“错了错了。弟弟不是入邪,我证真闯心关呢。”
但贾小楼如何能信,“当年老头子也是这般,说他合道不成,在闯心关……”
杨暮客指着空椅子,“方才这儿坐着一个人,那人名叫朱寿愈,您听过,但不曾见过。死在我面前……她应是我臆想出来的,也可能是天外来客。但不管如何……她告诉我,您已经准备合道修筑洞天了。”
贾小楼慢慢的松开手,“你……她?说得不错,明年我会退位,正是隐修构筑道场。祭酒行宫建于内景。我洞天中会有十八神官,许是要个几百年收拢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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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小楼来回踱步,定睛看向杨暮客,“大可啊大可……你到底招惹了何样的外邪?”
杨暮客对着自己脑门一拍,“您看,她就算是再有本事,还是不能在你面前现身。贫道手刃的一串子敌人也跟着消失了。这世上,想来只有归裳师叔和您这儿我能有这般待遇。”
小楼吆喝一声,让两个丫鬟服侍杨暮客歇息,准备明儿去国神观给太上皇和女皇祈福。
才出门不久,蔡鹮领着一个小丫头登门了。
杨暮客看着那叫菜姐儿的姑娘,宛若看着了另一个蔡鹮和朱语仙。太像了。
小丫头年岁不大,已经长到和她娘一般高。
“道爷,您回来了。”菜姐儿怯生生地上前,看着那钟灵毓秀的男子。果真如娘亲所言。
杨暮客笑呵呵手里拿出一瓶丹药,“拿去当糖豆吃,这是理炁的温补丹药。未用大药炼成,都是些花花果果儿,小孩子吃了好睡觉。”
“谢谢道爷。”菜姐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