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东西。

彭昌胜看清楚那有纸质上的字后，突然像是失心疯一般的狂吼起来。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对着手里的那个油纸又开始发狂。

他下意识的就要把那油纸塞到嘴里撕碎，但手到嘴边儿还是停了下来。

他颤抖了好久，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谢谢你，这辈子我没办法报恩了，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说到这儿，他感叹了一句，“就当牛做马吧，下辈子千万不要再做人了，太累了……”

“这东西你拿去吧，谢谢你。”

说完这句话，彭昌盛把手里那东西朝着周小昆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