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影响到了,大衣可能沾有烟尘和……其他人的生物痕迹,如果还能找到的话,你们可以对比一下。”
楚斩雨敢这么说是因为祂很清楚,原先的那件作战风衣绝对找不到了,而且上头的也不可能让他们查,人造战士是科研部和培育中心最大的机密;卡利尼琴科记录了一笔,然后抬起头,镜片反光,“之前法医对凶手的初步侧写认为,凶手强壮、熟练、心理素质极高,能悄无声息潜入并处理多名受害者,您符合所有这些侧写。”
“火星基地上符合这些侧写的职业军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检察官,包括阻止那些把里克曼夫人的死讯报道出来的记者进一步打探消息的武警。”楚斩雨的语气依然平静,甚至带着探讨问题的意味。“侧写是指向可能性,而非确定性证据。”
卡利尼琴科绝望地想:消息传播得这么快么?看着楚斩雨,祂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个想法,“那么,我们谈谈‘确定性’的缺失。案发时间推定在午夜至凌晨三点。根据科研部的出入记录和有限的内部监控,您在那段时间的行踪……无法被完整证实。您能具体说明一下,在‘人之巅’事件后,您独自在B-7区隔离室里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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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不能详细叙述。”楚斩雨干脆利落地答道,“如果您需要回答,我的答案是我在科研部休养受伤过重的身体,除此之外,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力。”
要换了别人,在楚斩雨这套夹枪带棒式的全方位立体防御面前已经开始冷汗直冒了,卡利尼琴科却眼睛眼睛越来越亮,他找了拿杯水的借口让录影的出去,趁着空隙,他靠近楚斩雨说,“少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是不情之请,后面那句话有什么意义呢?”楚斩雨本来不想把话说得有点刻薄,尽管已经有王胥给祂打的预防针,然而被牵扯进一件祂完全不知情的谋杀事件里还是让楚斩雨感到莫名其妙和没有来的恼怒,祂希望自己对人都是友好的,只是希望和现实有时候并不能完全等同。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时伊万诺夫的内部消息通过终端传来,卡利尼琴科低头扫视一眼,瞳孔紧缩——艾希·里克曼在剧场当芭蕾舞演员的一段极其可疑的过往被调查了出来,在她原先不出名的时候,长期地受到不知名的资助,在她最初工作的剧场,多名原先和她同事的演员说艾希在表演完之后,经常会有大量的鲜花堆在她的梳妆台上,大部分求爱的玫瑰被她令人丢掉,只留下一束康乃馨被她带回家,每次都是这样。康乃馨并不是适合男性给爱慕者送的,为什么她独独带走这个?可能她就是喜爱康乃馨,在当下的局面,在她失言后,在她自杀身亡后,这些都随着死亡拉响了警铃——在伊万诺夫的安排下,已经有人带队前往了当年的旧居;卡利尼琴科随后看了看门外,确定摄影的人还没有回来。
于是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调查组现在面临的困境您应该有所耳闻,虽然我们没有对那位夫人做什么,可是恶劣的影响已经散布开来,雷欧·里克曼和凶手背后的人,或者说凶手本人很可能以此为由向我们施压,勒令我们停职调查,所以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们,配合我们对您的嫌疑调查——对外的说法,因为如果嫌疑人中有军方的现役高官的话,案子就必须彻查到底。”
他已经做好了被楚斩雨拒绝的准备,没想到楚斩雨思考了一会后对他说,“我可以同意,不过在那之前,我能更进一步了解事情的全貌吗?毕竟在看到摩根索部长的尸体之前,我都没办法相信他去世了。”
“书面上是不可能的,但是私底下您想参与进来这件事……我得问问组长,如果他同意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吧……”卡利尼琴科说,看楚斩雨的眼睛像蒙着寒雾的冰湖,心想他这番说话应该没有给对方压力,楚斩雨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