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昏君,因此不愿尽力,遂致观望不前。
鲁广达部下初战得胜,枭得隋军首级,即纷纷还都求赏。
贺若弼见陈朝军队不整,复驱军再进,自率精兵攻打孔范。
孔范素未经战,蓦然与贺若弼相值,不禁气馁。
兵士方才交锋,他已经拨马返走。
主帅一奔,全军皆溃,就是鲁广达、樊毅两军,也被牵动,一并哗而逃散。
任忠本不欲战,自然退去。
萧摩诃已经因为继妻被陈后主勾引了,自然心灰意懒,也拟奔回。
哪知隋朝军队四面杀到,害得孤掌难鸣,且自己年力又衰,比不得少年猛健,一时冲突不出,竟然被隋朝的将员明擒去,送至贺若弼前。
贺若弼命人把萧摩诃推出斩首,萧摩诃面不改色,反令贺若弼见状称奇,于是释放宽缚而不杀萧摩诃,让其留居营中。
任忠驰回都阙,报称败状,并向陈后主叔宝说道:“官家好住,臣无所用力了。”
陈后主叔宝闻言而着急,尚给金两娈,使募人出战。
任忠徐徐说道:“陛下但当备具舟楫,往就上流诸军,臣愿效死奉卫。”
陈后主陈叔宝应诺,命任忠出集舟师,自嘱宫人装束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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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任忠已经变意,潜赴石子冈,前往迎接韩擒虎军队,直入朱雀门。
守军欲战,任忠摇手示意道:“老夫尚降,诸军何事?”
虽然由是主听不 聪,才如此作为,终属不忠。大众听了,便即四散逃走。
台城内风声骤紧,文武百官,一概逃遁离去。
惟尚书仆射袁宪在殿中,尚书令江总在省中,陈后主叔宝看见殿中无人,只留一袁宪,不禁哭泣语道:“我向来待卿,未及他人,今日惟卿尚留,不胜追愧,朕原不德,也是江东气数,已经垂尽了。”
尚不肯全然责备自己,还想推卸责任怪自己气数?说着,匆遽入内,意欲避匿。
袁宪正色说道:“北兵入都,料不相犯,事已至此,陛下去将何往?不若正衣冠,御正殿,依梁武帝见侯景故事。”
陈后主叔宝不待说完,便摇首说道:“兵锋怎好轻试?我自有计。”
言已趋入,陈后主陈叔宝急忙引着贵妃张丽华、孔贵嫔两人,偷偷来到景阳殿后,三人悄悄地并作一束,一同投身入井中躲藏起来。
台城已无守吏,一任隋军驰入。韩擒虎既至殿中,令部众搜寻陈后主叔宝,四觅无着,及见景阳井上,有绳子系着,于是走近探视,看见下面有人悬住,连呼不应,于是拾起一个石子投入水井里面,才闻有号痛之声。
原来井中水浅,不致溺毙,隋军于是引绳而上,势若甚重,经数人提起,始见有一男二女,缓缓从水井里拉出来。那水井里的男子便是陈后主陈叔宝,隋朝军士见状,当然大喜,即把陈后主他们牵送至韩擒虎处,听候发落。
豫章王陈叔英已经出来投降,沈皇后居处如常,太子陈深年方十五岁,开合静坐,至隋军排闼进去,陈深从容与语道:“戎旅在涂,得勿劳苦么?”
隋军见他颜色自若,却向他致敬,不敢相侵。
鲁广达退守到乐游苑,未肯降敌,贺若弼乘胜与争,鲁广达只好苦斗不息,战斗至日暮,自己手下将尽,始解甲面台,再拜而恸哭道:“我身不能救国,负罪实深了。”于是没办法,只好出来投降隋军。
贺若弼听闻韩擒虎已经擒拿得了陈后主叔宝,于是呼令相见。
陈后主陈叔宝自然感到惶惧异常,于是向贺若弼再拜。
贺若弼与陈后主语道:“小国君主,只当大国上卿,拜亦常礼,入朝不失作归命侯,何必多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