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了。”
项楚点头道:“若当年死战不退,鬼子一定招都没有。相信有一天,我们的海军会碾压鬼子海军。”
余晓婉咬牙切齿地说:“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一定要灭了鬼子海军。”
武汉,鬼子11军司令部。
土肥原咸儿兴冲冲地走向司令官办公室。
哪知被鬼子宪兵队长拦住,十分不客气地说:
“土肥原伪大将!司令官正在接待首相的家臣,概不接待其他闲人。”
土肥原咸儿气得大叫:“本大将过来开会,是闲人吗?”
宪兵队长指着不远处,不卑不亢地说:
“开会的人去会议室,会议室在那里。”
“垃圾!死鬼子!臭宪兵!”
土肥原咸儿骂骂咧咧地走进会议室。
会议室无人接待,他的座位在后排。
鬼子军官们互相之间站着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土肥原咸儿相当生气,从兜里摸出一把图钉,边走边洒在前排椅子上。
末了,他走到最后一排,在自己不起眼的座位坐下。
一位身着少佐军服的鬼子青年走了过来,夸张地说:
“莫非您就是传说中的谍战之猪——土肥原伪大将?”
土肥原咸儿一听他如此推崇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起身笑问:
“这位少佐!如何称呼?”
东条青风声音高八度地说:“我是东条首相的家臣东条青风,新任华中特遣特务机关,机关长东条青风!”
众鬼子军官纷纷侧目,望向东条青风,就像看怪物。
土肥原咸儿故作肃然起敬,朝他伸出手,欣赏地说:
“哟西!原来是首相的家臣,真是青年才俊。”
哪知东条青风看到冢田工进门,点都不点土肥原咸儿,转身奔了过去。
他殷勤地帮冢田工拿杯子,拖椅子,摆文件,极尽奉迎之能事。
土肥原咸儿握了个空气,望着狗奴才般的东条青风,恨得牙根都痒痒。
东条青风十分殷勤地服侍冢田工坐下。
“啊——!”地一声。
冢田工尖叫弹了起来。
与此同时,数名鬼子高级军官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摸着屁股惨叫连连。
冢田工从屁股上取下图钉,高举着怒吼:
“谁?是谁放的图钉?”
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互相皆在猜忌。
冢田工询问东条青风:“青风!你能排查出,谁是投图钉之人吗?”
东条青风环视一周,感觉也就土肥原咸儿软弱可欺。
他指着土肥原咸儿,高声道:“司令官阁下!青风觉得土肥原咸儿就是投放图钉之人。”
土肥原咸儿气得拿起桌上的杯子,砸向东条青风,怒斥:“八嘎!你一个小小的少佐,竟敢诬蔑本大将?”
东条青风闪身躲开,杯子砸在冢田工的头上。
“啊——!”
冢田工惨叫一声,捂着头跌坐在椅子里。
东条青风指着土肥原咸儿怒吼:
“快!把土肥原咸儿抓起来。”
宪兵队长带着宪兵们冲向土肥原咸儿。
土肥原咸儿一把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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