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小陈的舞伴拿出小陈给的四个发面包子。热了两个。喝了大米粥。
看了一会手机,下了楼,看了看欣雨的窗户,没有灯。
她去舞厅了吗?
小陈的舞伴路过舞厅门口,没进去看。到了小陈家,拿出一个纸抽,递给了她。
坐下对小陈说那年看不上赵立辉,说了一句“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他想起来了,没说出来。接着说,赵立辉一个人学费五百,小陈非要去看看,赵立辉看见他俩来了,就对两个女的说“就教你俩,别人不教了。”
当时小陈的舞伴就说:“傻了吧唧让人唬住了!”
接着赵立辉得了心脏病,死了。小陈问,大车司机啥时候死?
小陈的舞伴知道小陈烦透了大车司机。说:“咱也不知道呀?啥时候死啥时候算吧!”
小陈的舞伴告诉小陈,应该收学员每人二十,因为大秃头刘洪才的表现证明别人没教好他,没有冲劲。慢悠悠的走着步。
所以小陈教的比别人好,有冲劲,因此要收费二十元。小陈很赞同。
大秃头刘洪才就是证明。是个活标本,活见证。
小陈的舞伴又告诉小陈,还有一件事,周小梅收了刘洪才一千又一千,场地费还没给。
别人还不知道,老板也不知道呢!
小陈听了觉得舞伴分析得透彻,具体。
好像很有深度和广度。
小陈量了量血压,正常。觉得头晕,没有营养。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听诊器塞进盒子凹槽里,舞伴说好像把孩子塞回去了似的。
接着舞伴说自己家老婆扒开啤酒的塑料布,都趴在桌子上了,也没扒开。
还把马勺把掰断了,不去掰放气阀。
那年四个人一起把床都抬折了,没一个把床拆开。
结论是差着劲,办事都够呛。
老婆差劲,离家不回来,总以为自己聪明。姐夫差劲,工程款把孩子转业费都垫进去要不出来。
平时就差着劲。
说完,舞伴穿衣回了家。
就等看看明天大红有没有啥报复行动。
早上起来,梦什么都没记住。物业在敲门收费,这时来了个电话。
他以为是物业,就没接。看了一下,是母亲单位打来的,这时又打来电话,是他姐夫,说单位让他去取一万块特别抚恤金。
他告诉了小陈,说下午晚去一会。
下楼去卖了瓶子,花纸壳,白纸和薄铁。
卖了六块六,回来吃了两个蒸饺和一个豆包。
下楼等大客去母亲曾经工作过的单位。
到了门口,门卫说一点半上班,现在才一点。他回头去了附近住过的平房,看到有很大的变化。
仓房盖好了,石棉瓦换了。院子上了透明瓦,还有太阳能灯。院子里有个电动车,还有个掰梯。
是个很能干活的人在这住,自己家的小铁梯子还放在院子里。
叫了半天,没人,他出了胡同。看到了老邻居孙中。
孙中说他自己和高主任是一个大队的,高主任是大队书记。
七十九了,属猪的。
还说退了就没啥用了。
爱去跳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