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出房间,轻轻合上了房门。
待北乾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完全消失在门外后,御月凌风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刻刀,长舒了一口气。
她凝视着眼前刚刚完成的木雕,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这木雕雕刻的正是萧邪的模样,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能从木雕中走出来一般。
萧邪满意地端详着御月望舒的作品,有些自恋的说道:“看起来对我这么冷淡,结果心里还是念着我的嘛。”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这静谧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御月凌风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她不禁有些无奈的白了萧邪一眼
“不然呢你以为我该怎样?这样?”御月凌风似乎察觉到了萧邪的惊讶,她突然转过身来,猛地凑近萧邪,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可闻。
御月凌风的眼中闪过一抹红色,那是一种病态与疯狂交织的颜色,仿佛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即将喷涌而出。
然而,这抹红色只是稍纵即逝,很快他就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难以捉摸他真正的心思。
萧邪被御月凌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与御月凌风拉开了一些距离。
不过,他的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呵,男人。”御月凌风看着萧邪微微发愣的模样,轻笑一声,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留下萧邪一个人在房间里,若有所思。
“唉,风儿,你干嘛去了?”萧邪回过神来,看着御月凌风渐行渐远的背影,连忙开口问道。
“沐浴!当然,如果你想,也可以跟过来。”御月凌风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戏谑的意味。
她边走边随意地撩了一把如绸缎般的冰蓝色长发,那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如同她本人一样,美丽而又神秘。
萧邪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伸了一个懒腰,随后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