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东隋呀,都有可能啊。所以,这座大阵,他们能不用心吗?这座大阵,能不凶险吗?这是孤注一掷的大阵呐!
“各位啊,不是我说大话吓唬各位,确确实实这个阵厉害得很呐!听说只要进去,那就甭打算出来呀!里面是阵套阵、阵连阵,大阵套小阵,小阵连大阵,消息加埋伏,弓箭火炮到处都是啊……不解内情,进得阵去,只有九死一生啊!
“另外,这一次,他们要和你们打的赌并不完全是破阵。说要把这阵破了,我们只要有足够的兵力,他们三十万,咱们准备一百万!一百万往前拥,那你再大的阵,再厉害的阵,用人海战术、用人去趟行不行啊?也能把大阵给破了。可人家这一次赌的不是大阵破,人家这一次是赌的是:你们只要进阵中能够夺得那阵中的铜旗,才算你们赢。你们破了阵,夺不了铜旗,那就不算你们赢……”
徐懋功说:“这阵破了,铜旗不自然得了吗?”
“不那么简单呐!军师,这破阵和夺铜旗是两件事情啊!也就说,你们夺了铜旗,未必非得要破阵;破得大阵,未必夺得了铜旗呀。据我所知,这杆铜旗焊在一根通天铜柱之上,而这根铜柱栽在了山石之内呀,结结实实的,中间光滑,根本就爬不上去呀。这个大杆子那得有二十多丈长啊。在最上头的几丈中间镶满了利刃呢,那利刃之上都喂着毒药呢。即便咱这里有爬杆高手,也难以爬到杆顶,把那铜旗取下呀。那铜旗是焊上的,你上去你也取不下来,那怎么办呢?唯有一点,把这铜旗给打倒。但是你们没去看呀,你们看了就知道了。那铜旗杆最底下呀,得将近一抱之粗啊,就焊接这根铜旗杆就费了不少时日啊。再加上把铜旗杆栽入山石当中,埋到山石底下都得有一丈多深呢!那怎么把这铜旗杆给扳倒啊?这要没有膂力超强之人在那里夯这铜旗杆,最终把这铜旗杆给夯倒喽,你难以取下铜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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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在旁边一听,“那好办呢,干脆拿锯把这铜旗杆由打底下锯断,不就行了吗?”
“呃,您可是程魔王啊?”
“不错,正是我呀。”
“您说得容易,拿锯锯,得有时间呐!甭说锯了,刚才就拿我的方案——你用东西夯这铜旗杆,那得夯多长时间呢?夯一锤、夯两锤,这铜旗杆未必能倒啊,得有时间呐。”
“那怕什么呀?慢慢夯呗,慢慢锯呗。”
“不给你这个时间呐!你们如果去观阵就知道了。在这铜旗上下左右不远之处各有一个高大的刁斗啊,刁斗之上密排强弓硬弩。你只要有人过来夺这铜旗,强弓硬弩是万箭齐发呀!你都难以在那里长时间立足。立足长了,你光夯铜旗,人家那边箭射来了,得把你射成刺猬!这就是铜旗阵的厉害之处之一呀——你在这里夯旗杆还不能夯长了,夯两下子就得跑啊。不然的话,真的万箭穿身呐!
“说要破这大阵需要三十万人呐,其实,不好打这阵呐。如果真地要硬拼硬,你们这三十万,那边三十万,那就得把瓦岗的元气全拼掉啊!到那个时候,确实夺了铜旗了,但瓦岗元气大伤啊。所以,你们还得权衡利弊,是硬打阵,是硬夺旗呀?以小人愚见,干脆不理这玩意儿,他让打阵就打阵啊?咱不打不就完了吗?咱们干脆不去!该打东岭关打东岭关,何必去赌这个气呢?”
“哦,”徐懋功一听,微微一笑啊:“这些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王将军,我来问你,这个铜旗阵的阵主是谁你可知道啊?”
“阵主啊?阵主主要有三人呐。”
“三人?都是谁呀?”
“头一位,那就是五王杨芳的一个好朋友,一个老和尚,叫什么平衍大法师的。出家在多罗寺,呃……据说是万象寺的平定大法师的师兄。这个平定大法师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