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按照指定日期,也就是五月初六日,必到东岭关,赴约观阵,让五王就做好接待准备吧。”
“啊,小的记住了。不过魏王千岁,您是不是还修封回书啊?那我们给您下的书,你是不是再回一份公函呢?”
“啊,不必了,本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金口玉言。回书太嫌麻烦了,你就捎本王口谕给那五王就是了。”
“呃,”王国梁一听,好家伙,你那都成口谕了,比我家王爷还大呢,“小人明白了。”
“来啊,把王将军带下去待饭,并到帐房支纹银五十两作为谢仪。”
“是!”
这时,有那中军官管事的过来,“王将军,请吧,咱去吃饭吧……”
“呃……”王国梁没走,而是重新抱拳施礼。“呃,魏王千岁,是这么回事,小人还有一件紧要的事情要说。”
“哦?有话请讲。”
“这……魏王千岁,这件事情啊……呃……”他往左右瞅了瞅,那意思呀:这人太多了,“这件事情是我家千岁专门托我来……来向徐军师密报的。这个啊……人……人太多了,我不好启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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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密一看,人家这话是给徐懋功说的。这啥意思呀,还瞒着大家伙呀?但李密眼珠又一转,弄不巧,这是五王杨芳给我们来的离间计呀,故意这么搞的,让我怀疑徐懋功,我不上你当。“啊,徐军师——”
“臣在。”
“既然王将军有密事要单独与你相谈,那就烦劳你离王将军近点吧。我们呢,把脑袋偏过来,大家都别听!”
一句话,“嗡——”众将全乐了。
徐懋功也微微一笑,起身,摇着鹅毛扇,转过自己食案,迈步下来。“王将军呐,不知五王有什么机密大事,要单独跟我说呀?”
“呃,军师啊,呃……请您,呃……移步近前。呃,确实是机密大事,不得与外人所知啊……”
“哦,好!”徐懋功微笑着迈步来到王国梁近前,“请王将军说吧。”
“军师,您再过来,附耳过来……”
徐懋功一看,呵!还真就机密呀。徐懋功他不会想到这王国梁作为一个信使能够对自己如何,又是当着大家的面。所以,徐懋功心中这个防范之弦就没拉紧。于是,往前一凑脖子,“王将军,这样可以吧?请说吧。”
“啊,军师啊,是这么回事。呃,我这里啊,还有一封信……”说着话,王国梁用手往袖筒里这么一掏。
王国梁穿的是剑袖啊,剑袖这袖筒特别硬。刚才,王国梁走进大殿的时候,其实已然做了安检了。说:“那年代也有安检?”有啊!得看看你身上携带没携带违禁品呐、危险品呢,携带没携带一些军械呀?你携带一些刀、一些剑、一些毒弩,那还了得呀?除了给王国梁留下作为身份象征的那把宝剑之外,其他的——身上摸了一遍,没发现匕首、刀子什么的。所以,就把王国梁给放进来了。其实,王国梁在袖筒这个地方袖子里头藏着一把利刃。由于整个剑袖都是硬的,所以,刚才搜身的人也马虎大意,没有发觉这个地方藏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其实就是攮子,又细又硬又长,就贴在自己脉门这个地方。刚才王国梁由打怀里掏那信匣的时候,其实,已然用右手把这块的布给掐断了。布掐开之后,把那个囊子,就已经掏出一点儿了。那么现在,徐懋功往前一凑,王国梁说:“我还有一封信呐——”一伸手,俩手往自己怀里掏。其实,这右手已然由打左手袖筒把那柄匕首就给抽出来了。猛然间,“唰!”往外一抽,寒光一闪。
“哎呀!”徐懋功情知不好,大叫一声。但再想躲,离得太近了,根本躲闪不及。
王国梁出手如电,手腕子一翻。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