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不是红星轧钢厂原来的一枝花秦淮如吗?
听说你不是被自己的那双女儿给送进了精神病院吗?
怎么会在这儿?
看你一脸猴急的模样,脸红得桃花朵朵,等谁呢?
是等什么情郎啊,还是等我的死讯啊?”
秦淮茹瞬间浑身一僵,如同数九寒冬又被一大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浑身宛如生锈的机械般艰难转过身。
当真的看到陈平安完好无损还面带微笑地站在她面前时,
她脸上的那些狞笑跟潮红瞬间冻结褪色,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尽的恐惧跟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是!”
“你……你……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你怎么还没死?
那个大鼻子外国人呢?他竟然敢骗我?”
秦淮如此时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双腿发软,
陈平安这个四合院的大魔王有多可怕,秦淮如自然最清楚。
她下意识转身就想逃命。
但是陈平安可不会放过她,身形微动就来到秦淮如的身后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点。
秦淮茹哼都没哼一声,
眼睛一翻跟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勉强睁开双眼,在一片漆黑跟刺骨的冰冷中醒来。
她异常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粗糙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跟一头待宰的年猪一般,
丢在了一间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忽明忽闪昏黄灯泡的狭小石室里。
这里空气潮湿沉闷,还弥漫着一股子的土腥味。
恐惧瞬间宛如一只粗糙的大手攫住了秦淮如的心脏。
让她差点尿出来。
她拼命挣扎,却压根就徒劳无功。
“吱呀!~”
沉重的铁门被人推开。
陈平安缓步走了进来,脚步声在寂静的石室里清晰可闻。
他边走手里边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瓷瓶,脸上并没什么表情,
却让秦淮茹感到了一股子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前所未有的寒意。
“陈……陈平安!你把我弄成这样,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
就算你现在位高权重又有钱,但是派出所的公安们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们秉公执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你自己想清楚,为了对付我值不值得搭上自己的大好前程!”
秦淮茹色厉内荏地尖叫着,
被捆成粽子的身体却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犯法?我杀人?”
陈平安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
他走到秦淮茹面前,蹲下身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的瓷瓶,
“秦淮如你知道傻柱当年从香江回来,被你挑唆又想来找我跟我家人的麻烦,最后的下场是怎么样的吗?”
秦淮茹听见故人傻柱,瞳孔猛得一缩。
因为傻柱确实就是她挑唆的,他后来的惨状自然记得很清楚。
这么多年还会时不时在她的梦里出现吓得她大半夜从床上惊醒。
陈平安的语气很平淡,却字字如冰锥:
“我呢,当时请他喝了点好东西。
没错,就是我手里瓷瓶里的,只要喝了这个玩意,
哪怕华佗再世,扁鹊重生,除了我之外谁也救不回来,这个人一辈子就是个再也不会说话的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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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时我觉得光哑了还远远不够,
就又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