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倒在地上,怔然的望着头顶的灯。
蒲寒琛见他突然倒地,担忧的在他身旁盘腿而坐,担忧的问道:“你身体不舒服。”
“是有点,心脏突然就像被针戳了一下。”
蒲寒琛想到他从沈澐寒消失后的说法,想说些什么,但是望着他,到嘴的话化为无奈:“你又熬夜又喝酒,肯定会。”
“去医院看一下,然后休息回家休息。”
傅霆琛一点睡意都没有,眼睛很酸,困倦,疲惫,但是闭上眼又睡不着。
他一直在让自己忙起来,可是又一直不知道忙什么,工作心不在焉,一份文件花一天都没看完,他干脆直接把公司丢给林屹,放纵自己,可是他不但没忘,相反那些关于她的记忆更加的清晰,见谁都要拿来更她做对比,他觉得自己是疯了。
她侵袭,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蒲寒琛知道劝不住,望着他愁眉不展,提议的询问:“要去夜皇吗?”
傅霆琛摘下手套,不知想到什么,站起身:“走吧。”
换了一身衣服,傅霆琛和蒲寒琛来到夜皇。
来到专属包厢,已经摆了许多的酒。
望着桌上的酒,傅霆琛顿觉无趣,喝都喝不醉,那有什么用。
林柔因为缺钱,自从看惯纸醉金迷,挣钱简单的夜皇,她就不再想过以前那累死累活,还死工资的生活,就跑来夜皇,没曾想又碰到了傅霆琛,她立即跟了上去,但是她蹑手蹑脚的站在门边,像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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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看到傅霆琛,她就痴迷,恨不得扑上去。
而她见过傅霆琛以后,眼光变得很挑剔,觉得其他男人不如他。
没他有钱,也没他神颜,虽然也有长得帅的,但和他比起来黯然失色。
每次和那些肥头大耳待在一起,她就反胃,但是没办法,她需要钱。
现如今,傅霆琛身边那个女人又没在,那她是否又有机会丈着相似的容貌接近他。
如果有机会和他发生关系,那她就不用在恶心,陪着那些老男人。
哪怕是被他包养的情人也可以。
傅霆琛走到栏杆处,将下面的光景一览无余,望着那些糜烂的景象,他眼底没半点波澜,甚觉无趣。
想到那天一气之下,把沈澐寒送来这里,她不吵不闹,他以为她是妥协,把自己变成糟糕的人,变得放荡,任人玩弄,他憋着气,从医院跑来这里。
知道她突然消失,那刻他是喜悦的,因为她爱护自己,她还是沈澐寒,她没变。
后来查到她竟然爬到管道,他一时不知是夸她聪明,还是说她笨。
更简便,难道不是求向他服软。
只要她说一句话,他就不会为难她。
看到她在管道里,她微弱的呼吸,让他脑袋里一阵空白,恐惧,惊慌侵扰着他。
现在聪明而又倔强的她跑了。
他知道,即便被绑,也又一部分她的心甘情愿,不然以她狡猾程度,谁能在医院带走她。
只要她有心,谁也带不走她。
下面的场景无趣,他转身走到沙发上,把衣袖挽到手肘,给自己有倒了一杯酒,望向坐在那里的蒲寒琛,把纠缠,压在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寒琛,恨一个人,会时刻的想起她吗?”
蒲寒琛惊诧他的问题,放下手中的事,正襟危坐的看着他:“你说的是那种恨,恨分很多种。”
“如果是结仇,那要看到那种程度,轻点的化解就行,重点的直接杀了就行,省的碍眼。”
“如果是杀父之仇,那就把仇人找出来,杀了就行。”
“自然不会想起,记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