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也抹着泪帮腔:“就是!我闺女挣的钱,孝敬自己爹妈一点怎么了?天经地义!到你这儿怎么就成搬空家底了?你们贾家也太欺负人了!”
“我欺负人?”贾张氏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眼神凶狠,“我欺负人?我儿子没了,是我这把老骨头撑着这个家!是我管着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她秦淮茹一个寡妇,要不是我们贾家收留她,她能在城里立足?能进轧钢厂当工人?做梦!现在倒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还想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没门!”
她转头死死盯着秦淮茹,眼神像是淬了毒:“秦淮茹,我今天把话撂这儿!这五块钱,你要是敢给,我就敢去你们厂里找领导!我让全厂的人都评评理,看看有没有你这样的媳妇,拿着婆家的钱填娘家无底洞的!我看你这转正还转不转得成!”
这话可谓是掐住了秦淮茹的命脉。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本来这事儿就是家丑,如果贾张氏真要是闹到场子,肯定是对自己转账有影响的。
不用怀疑,秦淮茹可不敢打赌,贾张氏敢不敢去厂子里闹,这老太婆疯起来什么都敢干,秦淮茹打心里明白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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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秦淮茹着急何雨柱一步挡在秦淮茹身前,对着贾张氏怒目而视:“贾大妈!你也太过分了!拿工作威胁秦姐,你还是人吗?”
可以住这话一出,易中海在旁边顿时皱了皱眉头。
再怎么说,贾张氏也是长辈,何雨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但现在这个场面,何雨柱这个做法,易中海也不能出言。劝阻,只能想了想,私下再说这事儿。
“我怎么不是人?我这是维护我们贾家的正当权益!你们一个个的在这儿看热闹不帮着自己院子里面的人,净胳膊肘往外拐,像什么样子。”贾张氏梗着脖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秦淮茹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她的一切都是贾家的!想拿钱给娘家,除非我死了!”
一直沉默着的阎埠贵,此刻也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开了腔,语气带着点算计:“这个……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不过嘛,贾家嫂子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媳妇的工资,按理说,确实是该优先顾着自己小家……当然,孝敬父母也是应该的,但这个度嘛,得把握好。”他这话看似中立,实则偏向贾张氏。
阎埠贵,是个人精。他自然是知道秦淮茹家里是什么情况的,基本上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主,如今,秦淮茹的父母不分青红皂白就朝秦淮茹要钱,到后来苦的肯定还是秦淮茹。他们这个家都在一个院里,如果秦淮茹过得不好,难免还要麻烦他们这几个大爷。
阎埠贵儿心里是这么盘算的,如果秦淮茹过得好,自然院子里也就少了些麻烦,也省得。到时候日子过得不好,再开大会,让别人接济。
易中海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重重叹了口气:“都少说两句吧!吵能解决问题吗?”他看向贾张氏,语气严肃,“老嫂子,淮茹孝敬父母是孝道,你拦着不让,传出去,院里院外的人会怎么说咱们四合院?怎么说你贾张氏?难道真要闹得人尽皆知,说你逼着媳妇不认娘家父母?”
他又看向秦二和林彩姑:“老秦大哥,嫂子,淮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确实不容易。每月五块,虽然不多,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你们就当体谅体谅孩子,别再逼她了。”
易中海唉,完全就属于老好人。打骨子里就是想要这帮院子里的年轻人学会尊老爱幼,如今一直倡导的理念摆在这儿,秦淮茹的父母上门要钱。如果不给,那就是不孝敬父母,这易中海怎么能忍得了?自然还是想让秦淮茹多出一点钱的。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易中海抬手阻止了她,目光锐利:“老嫂子!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