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也要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坐着。
烛光摇曳,她容颜明媚,因生育而添了几分温润的丰腴,眸光流转间,既有少女时的灵动,又有为人母的柔婉。
“看什么?”刘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颊,“是不是胖了?”
“没有。”李德裕握住她的手,难道是刚才共浴时他表达的还不够清楚明显?“我很喜欢!”
“很美。”他顿了顿,补充道,“比从前更美。”
刘绰脸一热,抽回手:“油嘴滑舌,跟谁学的?”
“肺腑之言。”李德裕认真道。“这一年多,辛苦你了。家中事务、孩子、还有朝中那些明枪暗箭……我都知道。”
“你既知道,可想好了要怎么补偿我?”
“但凭娘子吩咐。”李德裕从善如流。
两人就这么抱着,说起别后种种。下午的时候都没顾得上。
李德裕讲岭南风物、海上奇观,刘绰说长安趣闻、孩子琐事。
时间在温言软语中悄然流逝。
说着说着,刘绰感觉到李二的身体变化,不由双颊绯红,眸中水光潋滟。
李德裕看着她,喉结微动:“娘子,夜深了,该安置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起初轻柔,渐渐深入。刘绰仰头回应,手指插入他发间。他们像两株分离许久的藤蔓,再次纠缠在一起,攀附着彼此,共同奔赴云巅。
帐幔落下,掩住一室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