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你看看!”
严初九看一眼上面的余额,不由得目瞪口呆。
之前他看的时候,上面只有一亿两千多万,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个亿!
除去瓷器卖的四千万后,也就是说李美琪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就给他赚了三千多万。
这下,严初九就欢喜得不行!
原以为这段时间没有出海,没有什么收入,没想钱还是源源不断钻进自己的账户!
所以……还是要多交女朋友才行啊!
女朋友多了,不止路好走,钱也可以躺着数。
李美琪见他笑得见眼不见眼,故意问,“怎么样,开不开心?”
严初九点头,“开心得简直要飞起来了!”
“那要怎样奖励我?”
李美琪伸出青葱玉白的手指,轻点自己的嘴唇,明显暗示他亲吻自己。
严初九没有犹豫,直接就解腰带。
“诶,诶!”李美琪脸色大变,急忙拦住他,“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超纲了,沈河在看着呢!”
……
严初九离开古董行,先去取了修好的角斗士,然后赶往医院。
进入病房,柳大成已经收拾妥当,气色明显比手术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看到严初九,老人激动得不行。
柳大成很清楚,要不是女儿这个老板在关键时刻慷慨解囊,他这条老命估计就交待了。
“老板,真是……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会儿应该已经过头七了!”
朴实的感恩,很真诚,但一点也不吉利!
“叔叔,您别这么说,你能康复比什么都强。”严初九耐心询问,“诗雨应该跟您说了吧?出院后,暂时去我庄园上住一段时间,您看行吗?”
在此之前,柳诗雨和任珍已经轮番做过柳大成的思想工作。
老人虽然一万个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女儿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尤其是安全方面说清楚后,他也只能同意。
“行,行!老板你怎么安排都好。”柳大成搓着手,很是局促,“就是我这把没用的老骨头,又给你添麻烦了!”
严初九摆摆手,语气真诚,“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叔叔您别叫我老板了,就叫我初九吧。”
柳大成连忙点头,“好的,老板!”
严初九哭笑不得。
柳大成却是一脸郑重地拉着女儿嘱咐:“诗雨啊,老板对咱们家恩重如山,你以后可得给老板好好干啊!”
柳诗雨忙不迭地点头,“嗯,爸,我会的!”
办完出院手续之后,四人先在医院对面的小餐馆解决了午饭,然后才启程返回。
柳诗雨见严初九要独自驾驶一辆车回去,有些不放心!
怕他伤口未愈,也怕他路上无聊!
只她又不能放着刚出院的父亲不管,犹豫片刻,便对任珍说,“珍姐,要不……你和老板一辆车吧?我载我爸回去,路上也陪他说说话。”
任珍略一思索,觉得这样安排再好不过,自己终于有机会和老板单独相处了。
之后,柳诗雨开着严初九的角斗士,载着她爸在前面。任珍则是驾着奔驰大G,跟在后面。
或许是吃饱了饭,又或许是连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严初九看着前方平稳的车影,眼皮渐渐发沉, 又眯上了眼睛打起了瞌睡。
一觉醒来,发现车子已经从市区驶到了海平镇地界,很快就要经过路边那个醒目的“谁放火,谁坐牢”的警示牌。
严初九不由就把目光投向正在开车的任珍。
任珍察觉到他的注视,疑惑地侧头,“老板,怎么了?”
“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