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不行。”严初九摇头,“深更半夜去医院,伤口还这么明显,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
“没有可是。”严初九的语气不容置疑,“你去拿医药箱,帮我处理一下就行。”
任珍见他脸色虽然苍白,可是态度坚决,只好点头:“医药箱在哪儿?我去拿!”
“主卧床头柜下面。”
任珍转身要去找医药箱的时候,这才注意到沙发的另一侧柳诗雨,醉颜微酡,睡得正酣。
她也顾不上问这女孩是怎么回事,赶紧去了主卧。
先救老板,至于这位姐妹……稍后再盘问剧情。
很快,任珍就抱着一个银色医药箱回来了。
她扶着严初九重新坐好,自己则跪到他身前的地毯上,可是看着那几道暴露在外的伤口,又不免心惊胆颤。
“老板,你这伤,好像比上次还严重啊!还是上医院好不好?”
“不去!”严初九摇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别怕,按我说的做就行。”
任珍只能点头,“好,你说,你说!”
严初九这就照之前给安欣处理伤口的临床经验指挥她,“你先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剪开。”
任珍颤抖着打开医药箱,手忙脚乱的找出医用剪刀,咬了咬唇说,“老板,我……我开始剪了?”
“剪吧!”严初九靠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放松,同时叮嘱,“剪刀很锋利,你小心别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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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珍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闲工夫关心自己。
深吸一口气后,她从衣服下摆开始往上剪,动作格外小心,避免剪到伤口上的皮肉。
“咔嚓。”
当严初九的衣物一分为二时,赤着的上身也暴露在灯光下。
那精壮的肌肉线条上布满了新旧伤痕,最新的几道伤口皮肉外翻,边缘泛白,还在渗着血水。
任珍看得倒抽一口凉气,心疼得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老,老板,你,你很疼吧?”
如果面前的女人是苏月清,严初九多半就会撒娇的说好疼,比生孩子都疼,快疼死了。
然而面对着任珍,为了维持自己老板坚韧不拔,强得可怕的形象,他还是摇摇头,“不疼,小儿科罢了!”
任珍见他这个时候还要逞强,忍不住含泪的横他一眼,然后拿剪刀准备剪他的裤子。
“裤子我自己来吧!。”
严初九逞强的想要起身把裤子脱下来,结果一动就牵引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任珍忙拦住他,“老板,你别动,我求你别乱动了好吗?”
严初九只好不再动弹。
任珍便跪伏到他的脚步,从裤腿开始往上剪,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样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她只是小心再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当长裤完全剪开后,任珍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原本没有受伤的一条腿上,多了一道明显的伤口!
那伤口足有四五公分长,皮开肉绽,还在不停的流血。
与另一条腿上的旧伤几乎对称,但位置更靠近史上最敏感词。
任珍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里又担忧得不行,这要是再往上一点点,伤到了要害,那可如何是好啊!
裤子还没完全剪开,必须再往上剪,然而她的手抖得很厉害!
剪刀尖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边缘。
严初九疼得猛吸一口气,“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