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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色蒙蒙时两骑便驰上了大道,这一日裴液话极少,足足驰了六百里,入夜后抵达一座小城,距离谒天城已只剩三百里。
第二天他们再次凌晨便起行,向著谒天城笔直而去,于午后抵达了庭州。
江湖上的消息已经起来了,剑笃别苑惨遭灭门的消息像一股黑风,刮过之处都人心惶惶。
其中独女得活,赶往谒天城的消息也流散开来,一路上倒确实没有人敢拦,一千里的奔驰宛如无人之境。当然也是因为携她而来之人的姓名也宣扬了出去。
纵然此人初入玄门,但即便三十年的老资历,也不愿去触这柄剑的霉头。
而另一个绝无人言说,但知道的人却越来越多的秘密,同样开始在江湖中悄无声息地弥漫了。
绝对没有人首先提出,其他秘密所过之处会带起更激烈的传扬,只有它所过之处一片寂静。
谒天城周边就已经有这种氛围了,偶遇的江湖门派,但凡陌路,都是彼此警惕,一有眼神之交流,都是先按住兵器。
形单影只之人更是远远避开,与他人连接近也不肯接近。
鹿俞阙忧心忡忡地看著街道,两碗面吃完了,裴液伏在桌上,飞笔写著信笺。
「……事情怎么样?」她回过头,看著男子。
「没事。须得调些人。」裴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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