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老爷你打赏下人?”
要不说这些侍女都是千挑万选的呢,一句话不但就打消了刚才一笑给郑三骏留下的坏印象,还递给了他一个好借口。
“对对对,老爷我一会还要去太白酒楼呢,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那不是欺负人呢么。”
月上中天的时候,吃饱了点心,喝足了茶水的郑三骏这才走出了晋商的西山钱庄。小厮紧跟在后面问道:
“老爷,你看这会轿子直接就到太白酒楼?”
“去什么去,你还没有吃饱么?现在直接去春风楼,有姑娘也有酒菜,去太白酒楼花什么冤枉钱?真是欠债鬼托生的。回到家中嘴严实一些,要是太太知道了,仔细你的皮。”
小厮撇撇嘴,你倒是吃饱了,我这里还饿着呢。
第二日,郑三骏干脆直接递了条子,装病躺在了自己的外书房。天刚亮,就问门子:
“可有人上门拜访老夫?”
“老爷,门外没有人。”
“今日你最好给老爷我仔细一些,把你收门敬的那一套给我收起来。要是你得罪了贵客,你就去守家庙去。”
话是这么说,门子是三姨太的侄子,他还真不好处理。
“知道了。老爷。”
闲坐无事,昨天晚上丑时才回来,卯时又起来,郑三骏直接就在椅子上迷迷湖湖地睡了过去。
没想到刚睡着,就被门子一连串的叫声给惊醒了。
“老爷、老爷,昨日的范公子又来了!范公子又来了!”
“谁来了也不行!”郑三骏已经睡迷湖了,直接呵斥了一句。
门子都都囔囔地正准备出门,却被一骨碌从贵妃榻上面惊坐起的郑三骏一把给抓住。“果真!”
“是的,老爷!人家还给了一万两的银票,就是求见老爷一面。”
“你怎么说的?”郑三骏一把将这张银票给拽了过来,紧张的问道。
“按照老爷你说的,就是老爷今日一早就上朝见国相去了,估计要到午时才能下朝,也说不定申时才能回来。”
“好好好。”
郑三骏说这话,甚至将门子送到了大门处,说道:
“今日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吃好喝的送上去,把人给老爷留住了。”
正说着,三姨太在五个侍女的服侍下从侧门准备出去,这时候倒是看到了门房中两位陌生人。一阵令郑三骏心碎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门子天天不见人影,你看看有人上门,要么留下,要么打发了,小桃,你去问一下。”
“好的,姨太太。”
郑三骏已经傻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听见小桃的声音。
“你这人好生无礼,说什么老爷上朝去了,老爷昨晚就在我家太太处,今日早期身体不适,正在府上休息呢。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莫要满嘴胡沁了。我家太太好心,倒是好心给狗吃了!”
郑三骏眼睛都红了,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银票,死死地咬着嘴唇。
“去,老爷这张脸都不要,你去把人请进来。”
谁知道门子哭丧着脸回来,“老爷,人上马走了!”
郑三骏这次是真的气病了,直接躺倒在床上,直到晚上,连饭都没有吃。
“老爷?”小厮在门口叫着。
“谁都不见,三姨太回来了就让门口跪着去。”
“不是啊,老爷,三姨太早回来了,正和大太太打马吊呢。”
“滚!”郑三骏痛彻心扉,虽然他也知道那个访客的事情不一定好办,但是也可以收了钱不办事啊。
“滚!”
“老爷,早上来的人又来了。”好半晌,小厮才小声说道。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