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忘忧,却不能真的解愁。
眼看着离娶月灵公主的日子越来越近,罗娇娇忙不迭地为师傅山晨选取彩礼。
她整日忙得是不亦乐乎,而山晨却日日醉酒药公处。
“为什么不娶自己喜欢之人”
药公也听自己的童儿说前院在为山晨准备彩礼之事。
“我把她给弄丢了”
山晨喝得是醉眼迷离。
“她既嫁给了别人,就不要再想了早点忘了,也对得起新人凡事得向前看不是”
药公边给薄郎君熬药,边劝着山晨。
“我也想忘记,可偏偏又放不下”
山晨自苦地叹了口气。
“放不下也得放”
药公的话音很重,敲打得山晨的心好痛。
“师傅您的喜服做好了快来试试”
罗娇娇一脸喜气地捧着喜服来寻师父试衣。
山晨一声不响地继续喝着他的酒,并未搭理罗娇娇。
“阿娇不是药公说你你师父不喜欢这门亲事,难道你看不出么”
药公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道。
“人家可是闽越的公主闽越王的掌上明珠哪里配不上我师傅了”
罗娇娇撅着小嘴辩驳着。
“婚配之事得两情相悦才好”
药公将药罐子从药炉上取下来,差点烫了手。
罗娇娇将喜服放在了石桌上,跑过去帮忙。
“我师傅整日在江湖游荡,哪里有女子看得上他不然他怎么会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孑然一身”
罗娇娇的话使得山晨刚喝下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去。
“我有那么老么”
“您都三十出头了哪个男子像你这个年龄不成家的还得徒儿为您操这份儿心”
罗娇娇将汤药倒进了碗里。
“丫头说的也不无道理”
药公擦了擦手,走到石桌前将喜服抖搂开看了起来。
“嗯都是上好的连这丝绣的活儿都是宫中绣娘的手艺不错”
“你的心仪之人可是宫里的”
山晨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使得药公的身子为之一震。
罗娇娇也抬起头来看向了药公。就连药公的童儿也停止了扎药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师傅。
“都是过去的事了”
药公的眼神暗淡了下去。
“药公说说给我们听呗”
罗娇娇好奇地凑到药公的身边道。
药公一甩手,那件红嫁衣便将罗娇娇那小身板给罩在了里头。
“嗯哈”
薄郎君走进园子里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药公愣了一下,给薄郎君施了一礼,然后转身进了药庐之内。
“郎君您怎么来了”
罗娇娇好不容易将头从那件宽大的红嫁衣里探出来问道。
“给你师傅的喜服弄皱了”
薄郎君皱着眉头帮着罗娇娇将喜服从他的身上取了下来。
药公的声音从药庐里传出:
“快把药喝了凉了药性就减了”
“对先喝药”
罗娇娇跑去药炉旁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端到了薄郎君的面前。
薄郎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为了身子能早日痊愈,已经喝了月余,现在闻着汤药味儿就直反胃。
“我可是拼了命才为您采的血灵芝”
罗娇娇见薄郎君一副不想喝的表情,便急了。
“嗯”
薄郎君这才放下那件喜服,接过了罗娇娇手中的药碗,憋着一口气喝了下去。
罗娇娇掏出帕子,点着脚儿给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