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倒进碗里,上了楼。
本来简安之想着,如果一会儿秦若书还在睡,就要把她叫起来,哄着吃一点。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床上不见秦若书的人影。被子被掀开,房间里没有人。
简安之有些慌。
进门的时候,门边有一组衣柜,衣柜旁边带着一组矮柜,简安之把粥碗放到矮柜上,喊秦若书的名字。
阳台的窗子好像没有关,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简安之还以为秦若书出去了,便朝那个方向喊了声“若书,你在外面吗?”
结果……。
一个枕头朝他的后脑砸了过去,简安之转过头“若书。”
秦若书站在门口,皱着眉头敌视简安之。
简安之知道秦若书还在生气,陪着笑脸“醒了?”
他走过去拉她的手,却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被秦若书躲开,“别碰我!”
她丢下他一个人往床边走,刚走一步,就打了个喷嚏。巧的是,她站的位置正好与阳台相对。
没错,她醒来之后,看见房间里没人,顿时觉得热,就把阳台的门打开了,去外面站了一会儿。
这傲娇的姑娘才不承认是自己的错,一边把手放在鼻子底下搓,一边抱怨什么破天气,这么冷。
“你是感冒了吧?”简安之着急走到请若书身边,把手心贴到她的额头上,跟自己额头上的温度比了一下,紧张道“有点低烧!”
“发烧就发烧,我又不是没有发过烧!”她才不稀罕她事后诸葛,扒拉下简安之的抓,回到床上瞒着被子睡觉。
简安之双手叉腰站在刚才那个地方,拗不过她,只好走把阳台的门关了,别让冷风再吹进来。
然后又把放在矮柜上的粥端过来,坐到床边,伸手拽她的被子,温声耐心的劝“别把被子盖过了头,没法呼吸了。”
被子里面传来秦若书嘤嘤但不减怒气的声音“不要你管!”
这是他见过她发脾气最长的一次,你越是抓她的被子,她就越拉的紧,没有办法,简安之只好先把粥放到一边,跪倒床上去拽她的被子。
“出来。”
被子被拽下来了,里面露出秦若书一颗毛茸茸的头,瞪着一双放大了无数倍,“胆敢忤逆朕”的眼睛。
四目相对,简安之有些吃惊,也有些哭笑不得。都说闺女不好养,看来这事儿是真的。
但他还是愿意温声去哄“起来,吃一点东西,和我说会话。”
秦若书卯足了底气“不说话,不吃东西。你给我的粥里下了毒!”
下毒?
简安之无比命苦怎么连这种想法都蹦出来了了?
“这是爸特意给你熬得,妈给你送的,你看在他们两的面子上,吃一口?”
秦若书骑在被子上,眼角往后瞟了瞟,有些动容,既然是老爸给熬的,那势必要给些面子的。
可你妈的,现在这货的脸在跟前,我吃的下吗?我!
吃,还是不吃呢?
翻动的喉咙给了答案。
简安之看有希望,眉眼柔和了许多,若不是灯光错觉,不难看到他眼里的欢喜。
单膝跪在床上,手拖到秦若书的腰下面,把她扶起来。
但是……你以为这丫头会乖吗?
不会。
简安之刚把她扶起来,转脸端碗的空儿,秦若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躺下来了,拉过被子,把自己盖紧,然后在被子里发出警告“简安之,你要是再敢拽我被子,我就告你非礼!”
非礼?
简安之端着碗,动作僵在了半空。俯看那蚕蛹一般的某人,叹气大笑“秦若书,你就是我的劫啊!”
秦若书“呸!”
秦若书打开阳台吹冷风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