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是纹皮造成的人棺啊。
至于怎么解决,就看他们顾家的意思了。
说完后,强忍着心中慌乱,开着车直奔家里。
黄婶见我回来,还叭叭说了一堆,什么打个盹我奶奶就不见了。
我将她劝走,将奶奶放在床上,在她身边布下蛛丝引,又在床架、门窗都拉上红绳铜铃,在院外埋上墨线。
确定万无一失后,先将那装血灵芝的玻璃缸收好。
又给几个同行打了电话,托他们帮我打探一下顾家最近的情况,顺带让黄老道把我那把钢尺送回来。
我挺好奇,顾家许了他什么好处,让他一再忍气吐声。
安排好后,这才洗了个澡,将一身血气洗掉。
这会已经临近傍晚了,胡乱填了一下肚子,确定奶奶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复又回房抚着锁骨,想唤辰化雨出来。
正唤着,突然听到院外有着唆唆的弹土声,埋在地下的墨线被拉动,证明有蛇入院了。
人和牲畜走动,是一步一个脚印,唯一有蛇行,以腹着地,蛇鳞借力,扭动而行时会拉动浮埋于尘土之下的墨线。
我钢尺不在,只得找出爷爷那把柴刀,点燃施家那盏祖传的长明灯,站在门口。
远处半点残阳如血,院中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地上浮土之上,却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蜿蜒蛇行,留下一道道“S”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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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动埋着的墨线后,痕迹又瞬间没了。
院角鸡笼,所有的鸡开始咯咯狂叫,扑翅声不断。
可那无形游动的东西,瞬间朝鸡圈而去。
随着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鸡叫,没一会淡淡的血腥味涌出来,跟着整个鸡圈都安静了。
我提灯握刀,倚门而立,看着青石台阶之下,不敢乱动。
一旦有东西靠近,绝不手软。
辰化雨说得没错,今晚确实又不得太平。
随着残阳落下,光线一点点变得昏暗,屋檐下本该自动亮起的夜灯并没有亮。
黄婶隔着院墙,低声抱怨:“刚交的电费,怎么停电了?”
跟着就隔着院墙,大声朝我吆喝:“施妹啊,你家停电了吗?”
“嗯!”我轻应了一声。
她又嘟囔的抱怨着什么,进屋寻蜡烛去了。
随着光线越来越暗,长明灯橘黄的暖光一点点蔓延开来。
院中墨线尽被拉出,清晰可见无数蛇影,宛如水影波光铺满了院子。
连插满碎玻璃的院墙之上,都攀爬着蛇影。
明灯照虚影,鬼魅无遁形。
怪不得这么多年,奶奶一直让我将这盏长明灯放在床头,说当年爷爷就是提灯斩蛇,才护着我出生。
那些东西,用眼睛看不见!
可既然只是无形蛇影,又哪来的蛇尸与爷爷裹着同葬?
就在我握紧了刀,将长明灯挂在腰间,等蛇影靠近,立马斩杀,确定会不会有蛇尸时。
黑暗之中,有什么“嘶嘶”作响:“施行云……蛇灵……”
跟着所有蛇影全部弓起蛇身,扭动着嘶嘶吐信。
我正疑惑着,鼻息间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
有点像……
顾容卿吐出的那血灵芝烧着时的香味。
“别闻!”辰化雨猛的出现,捂着我嘴鼻。
对着院中蛇影猛的一挥手。
夜空之中,似乎有什么猛的炸开。
所有蛇影瞬间碎裂,黑暗之中那嘶嘶作响的声音,不甘的低吼:“辰化雨,你……”
“滚!”辰化雨紧捂着我嘴鼻,拉着我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