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完事阎埠贵煞有其事,冲现场众人抱拳道:
“各位明儿请好吧!”
说罢,转身哼着曲儿进了屋。
房前众人面面相觑之际,还能听见老阎的大嗓门。
“解旷,解旷呢?麻利出来,给你老子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得,这位为了两毛钱,还真是费心费力。
瞧他那认真的模样,别说打个赌了,领导下去调研都没那么认真。
“解成,你爸没事了。”
站垂花门下的杨庆有,拍着阎解成肩膀感慨道:
“瞧你爸那财迷的样儿,就是医院派医生来说你爸脑子不清醒,院里大伙都没人信。”
“对对对。”
冯勇跟腔道:
“恭喜您啊解成哥,三大爷这是恢复如初了,以后再也不用您下班牵着去胡同里溜达了。”
“去去去,什么叫牵着?”
阎解成不悦道:
“那叫搀扶,我爸不是狗。”
“口误,口误。”
冯勇立马掏出烟递了上去,嘿嘿笑道:
“您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太高兴了,三大爷这么一恢复,您也不用担心他老人家见天盯着贾张氏不是。”
“又瞎说,我爸没事盯贾张氏干什么?”
虽然事实如此,但阎解成打死也不认。
好嘛!
老阎堂堂一小学老师,整天没事盯着一五十多岁的寡妇看。
这要是传出去。
老阎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瞧我这张嘴。”
冯勇假模假式的扇了一下自个嘴巴,转脸又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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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成哥,解旷要是没说错的话,解放退学退的有点可惜啊!如果不看学习成绩,凭解放的机灵劲儿,未必不能上大学当干部,您不去劝劝?”
“得了吧!”
阎解成意兴阑珊道:
“他眼里就没我这个亲哥,我就不过去碍眼了,再说了,就算他上大学当了干部,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就他那德性,遇到事儿我宁愿求庆有哥,也不找他,跟白眼狼似的。”
杨庆有.............
这孙子。
如此大逆不道,有违亲情的话,他是怎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正常人能干出这事?
“别别别,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你呀!还是盼着解放回去上学,将来当干部吧!”
杨庆有懒得跟阎解成瞎白活,随口应付完,便转身欲要回家。
结果脚刚踏出去,就被吴守芳拦住了去路。
“庆有,你文化水平高,你跟姐说说,如果不考试了,春燕怎么办啊?”
此时刘春燕也站吴守芳身旁,一双大眼布灵布灵的,满是迷茫。
“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您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庆有拉着吴守芳走到一旁,远离垂花门内跟冯勇瞎嘀咕的阎解成后,轻声说道:
“论成分,您母女俩跟我一样,八辈贫农,再光荣不过了,要真靠ZZ表现上大学,那么多学生论苗红根正,哪个能比得上春燕?就这还没谈学习,放心吧您,妥妥的,谁不上大学,都不耽搁春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