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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跟患者家属做交易的商家叫葛凡，在他看来，他这件事情做的极其隐秘，万无一失，就算是警察知道事情是他做的，只要患者家属那边跟他咬紧牙关，宁死不承认，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看了下腕表，还有十多个时，警察就要把他给放出去了。

葛凡脑海中浮现，沈瑶被打的画面，他一阵得意。

他是个富二代，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更注重保养，他看到了商机，从父母那里得到一投资，开始进军护肤品和美妆行业。

他的想法很美好，只要他有产品，可以招募主播帮他带货，线上销售为主。

结果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电商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他以为只要砸钱，就能经营好直播账号，结果钱砸下去，账号的粉丝数不断在增加，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主播带货。

他的产品销售量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是典型的蜜罐中长大，不知道人间疾苦，想当然的类型。

公司没怎么做广告，市场没有做调研，就给产品定了一个高价，那价格直接能追赶一线大牌。

直播间内的观众，如果有那个钱，去买一线大牌不香吗？

观众大都有自己的思考能力，直播间内，任由主播卖力的吆喝三个时，只有几个头脑发热的粉丝，买了几件商品，销售业绩惨淡。

葛凡以为他的产品会大麦，早就在直播镜头外的沙发上，开了一瓶香槟庆祝。

刚开始，他还能一副不着急，等直播间内的人多起来，就有人下单了。

等直播进行到一半，只卖到一千来块钱，连他手里一杯的钱都不够，他的脸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差点把手中的酒杯砸向他亲自挑选培养出来的主播。

去他么狗屁百万粉丝的大主播，他费尽心血砸了那么多钱，结果连零头都没有赚回来！

葛凡没有等直播结束，就起身，气冲冲离开直播室。

他不死心，又砸钱给直播平台引流量，结果销售额依旧低的让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的秘书试探让他找借口搞活动，变相降一下产品的价格，然后再搞一些抽奖，让直播间热闹起来。

直播间里嗨了，粉丝上头后，会冲动消费。

葛凡认为，他办厂搞直播的事都在亲戚朋友间传了出去，降价的话，会影响他的逼格。

他本来不愿意，后来见产品销售额实在是太差，他同意下来。

能走量，钱能够进他的口袋，总比赔本要好得多。

只是的葛凡盲目乐观了，产品活动时的价格跟他原本定价比起来，降了一半，卖出去的产品依旧寥寥无几。

他本来想找明星带货，顺便打个广告，有点名气的明星一场直播得好几百万，他的货一晚上不知道能卖出多少，他怕丢人，没敢找明星。

他开始找一些有名气的主播帮忙带货，刚开始销量虽然也不算太好，但已经能够勉强能盈利。

他看到了希望，开始找名气稍大一些的主播，希望销售额能够扶摇直上。

让他没想到的是，卖出去的产品接连出现问题，有的人烂脸，甚至是化脓，消费者闹到了主播的直播间，他产品的口碑快速走下坡路。

他为了产品的销量，只能私底下去找对方和解，让对方删除对产品不利的言论。

孰料对方狮子大开口，他一气之下懒得过问，直接买了一个快要破产的公司，把公司的包装全部换成这家公司的牌子。

临近破产的公司，也是做化妆品生意的，产品销量不好，付不起工人工资，最后倒闭破产，但产品的口碑还是不错的。

他的产品靠着这家公司牌子的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