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琪设计了新样式,觉得用在衣裳上一定很好看,给江月梨过目了设计图后,江月梨很是满意,张琪一回到衣坊便准备开工。

一盏茶时间后,张琪拿着修改好的设计图样准备制作衣裳,突然听得门外闹嚷嚷的。

他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东西,叫了伙计进来询问“外面在吵什么?”

“有人在门口恶意闹事,小的们已经在制止了。”伙计如实答。

“什么人胆这么大?闹事闹到我们衣坊来了。”张琪皱眉,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外面的人便闯了进来,手里拎着棍棒嚷着要将衣坊拆了。

闹事的人有预谋而来,嘴里骂着难听的话,直指江月梨在沈家衣坊的布料上动了手脚。

那件事前不久就已经平息了,好端端的怎么又被人提起了?张琪觉得事情不对,低声吩咐身旁人“速去将夫人请来,另外,去官府报官,绝不能纵容了这些人。他们都是有备而来。”

衣坊里乱成一团,趁他们动手之前,张琪大喊“住手!我已经命人报官了,你们这是蓄意闹事,再得寸进尺,就送你们去大牢蹲上几天!”

闹事的人一听,稍微安生了一点,衣坊的伙计们很快找来武器,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们赶了出去。

带头的在门口要求给个说法,江月梨从人群里走上前,言语之间霸气侧漏“说法?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我们怀疑你栽赃沈家衣坊,一手安排的好局,才让沈家身败名裂,这事你难道不该给个说法?”有个大男人质问江月梨。

江月梨听了冷笑“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莫不成沈家衣坊的衣料是偷我家的?我看是沈家丢了颜面赔了银子,狗急跳墙才污蔑我吧。再者,此事县衙已经定案,你们在这儿起什么哄?若真不满,去和县老爷对质啊。”

“有人发现你去过沈家仓库,沈家是冤枉的!”

江月梨觉得可笑,贼喊冤枉,她可从没见过这样可笑的事。

今日这出戏定是有人安排好的。

江月梨一看便知这些闹事的人是人有意安排的,尤其是和她叫冤的男人,他拿着锄头的虎口有茧,眼神锐利,说话中气十足,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之人,哪像寻常百姓。

装也该装得像点。

江月梨心里评头论足,正在这时,官府的人来了,带头的捕头对江月梨道“听说衣坊有人喊冤,大人决定重审沈亮一案,你就是衣坊的掌柜吧?跟我们走一趟。”

江月梨挑了挑眉,还真不简单,县太爷会因为一点民众闹事翻案重审?只怕是沈亮已经收买了他。

有备而来啊。

临走前,她和萧锦寒对视了一眼,萧锦寒心领神会。

江月梨一言不发地跟着官差离开。

县衙,李国富坐在明镜高悬的公堂之上,扬言要重审沈亮一案。

沈亮跪在台下,口口声声喊着冤枉要李国富给他做主。

这次,李国富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沉声应道“你放心,你若有冤,本官定会给你洗刷冤屈的。”

“大人,他有冤,民妇还有冤呢,你可要公平公正,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明察秋毫,给民妇做主啊。”江月梨脆生生地说,她倒要看看,县太爷打算怎么包庇沈亮。

“哦?你有什么冤?”相比对待沈亮的态度,李国富的语气略显敷衍。

“民妇要告沈亮嫉妒我家生意好款式新,烧毁了我家衣坊的仓库,害我损失严重!”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是要挨二十大板的。”李国富恐吓,思着对待江月梨这样的人,应该吓吓就好。

江月梨丝毫不惧“当然有。”

李国富的话对她不起作用,她的话音落下,萧锦寒带着证据走上公堂。

“证据在此,请大人为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