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就只是一条可怜虫。
邢枫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之间。
“啊!”一声惨叫,石三杰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他痛苦地捂着要害,哭泣道“爹,亲爹,你别打了,你打我,你总得给我说说为什么啊?我从来没得罪你啊,呜呜……”
邢枫蹲在他的身边,勾起了他的下巴,“我是为何老师打你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我对她是真心的。”石三杰紧张兮兮地道。
“真心?你对我是不是真心?要不要舔舔我的鞋底?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们就重来一遍。”邢枫冷冷地道。
“我……我在咖啡里下了药,但我对何蕙兰老师真的是真心的啊。”石三杰可怜兮兮地道“我……我三十多岁了,刚离婚,要是不用这个办法,何蕙兰老师肯定是不会和我在一起的,你原谅我吧,成全我和何蕙兰老师吧。”
“成全?”邢枫一拳头就砸在了石三杰的鼻梁上。
“啊!”石三杰又是一声惨叫,鼻血长淌也顾不得捂一下,赶紧求饶道“不,我错了,爹,我求求你了,我的鼻梁断了啊,不要再打我了啊,呜呜……”
“不打你可以,现在给我脱衣服脱裤子!”邢枫说。
“我是校长,我怎么能那样做啊?”
“你不做是吧?也行,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你下药,意图不轨,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看着选择吧。”邢枫说着就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要多少?一万够不够?”
邢枫一耳光抽了过去。
“我脱还不行吗?”石三杰说完,盯着邢枫感觉自己的似乎后庭不保。
“滚出去吧!”邢枫说完,朝着石三杰的腚就是一脚,直接把他给踹了出去。
石三杰光着冲出了办公室,嚎啕大哭地家跑去。一时间,综合楼里的教职工一片尖叫,一个个都被惊呆了。然后,又一窝蜂地跟着石三杰向操场跑去,有人还自以为了解真相,给派出所打电话,给精神病院打电话。总之,宏远镇中学引来了建校以来最热闹非凡的一天。
直到综合楼人去楼空的时候,邢枫才将何蕙兰抱了起来,下楼,然后向学校后门走去。
风和日丽,春暖花开。
何蕙兰的意识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微微地睁开一条细缝,她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她忽然回想了起了校长办公室里的情景,她喝了石三杰给她泡的卡布基诺,然后她就晕了,石三杰在一旁对她笑!
对了,石三杰在那杯咖啡里下了药!
石三杰想非礼她!
想到这里,恐惧重新席卷心头,何蕙兰的手脚慌乱地踢着蹬着,一边叫嚷地道“滚开!滚开!不要碰我!滚开啊——”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果然是被人下药了,何蕙兰心里怕得要死,可是这声音好熟悉!
这是怎么回事呢?
何蕙兰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揉揉了眼睛,忽然才发现坐在她身边的是邢枫,而她也不在校长办公室里,而是她华安村的一面山坡上。
“邢枫,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一时间,何蕙兰的漂亮的脑袋瓜子里充满了问号,大大小小的问号。
邢枫笑着说道“我来学校找你,却发现校长石三杰和教导处主任邢科合谋对你下套。他两个,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为的就是让你钻入石三杰的圈套。石三杰在你喝的咖啡里下了药,他想——”
何蕙兰猛地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查看身上的衣服,她发现她的衣服都还工整得很,一点也没有被暴力侵犯的迹象。可是,她还是不放心,紧张兮兮地道“他……他得手没有?”
邢枫摇了摇头,“我